皇帝看着岁晏半日，才艰难开口。
“岁安候，勾结外敌大逆不道，枉法准罪……”
他还未说完，端明崇便直接跪下，疾声道：“陛下三思，这件事并无人证，若是草率定罪，怕是难以服众。”
岁珣也听出来
皇帝语气中
寒意，皱眉道：“望陛下三思。”
岁晏听得朦朦胧胧，身体微微有些摇晃，眼瞧着便已撑不住。
“
做过事，不会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未做过之事，也死也不会认，”岁晏看着
旁大理寺卿，道，“再说，方才大人说人证物证聚在，那敢问，人证在哪里？”
大理寺卿同直安安静静站着端如望对视眼，才道：“们本是派人前去捉拿南疆公主，但是她拒不受捕，们无法只好用弓.弩将她射伤……”
岁晏打断他话：“人呢？”
大理寺卿迟疑。
宋冼在旁好心替他接话：“……许是刑部使弓.弩官兵眼神不太好，没有射伤，而是直接射杀吧。”
隐隐朝着太子投去。
看来，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皇帝方才被端明崇气个半死，现在又被岁晏不知有心还是无心气得胸口疼，几乎是冷漠地看着跪地岁晏，道：“按照你意思，就是说自己并未做过此事？”
岁晏又磕个头，重复道：“臣未做过。”
大理寺卿淡淡道：“侯爷当真是好深城府，难道里通外国之事就因你这几句辩解便轻飘飘揭过去不成？”
皇帝前几日便早已决定好岁晏处罚，现在提来在太和殿审问只不过是走个过场，他也根本没有将岁晏辩解听进去句，只是想借此机会立威罢。
他不会允许个男人同自己培养国储君厮混在起
岁晏若有所思“哦”声，认真地问道：“人都已经死，那们又是如何知道，南疆前朝公主到底是不是被你们故意杀害弄出个死无对证呢？”
大理寺卿道：“那南朝公主是想要畏罪潜逃，们才不得已射杀她罢，侯爷，就算您再想脱罪，也不用这般肆意猜测诛心吾等吧。”
岁晏轻轻抹抹额角汗，淡淡道：“再说最后次，未做过此事，不认。”
皇帝脸色十分阴沉，他看着伏在地上微微发抖岁晏，眸底点恻隐之心也都悉数消失。
大理寺卿也懒得同岁晏争吵，道：“陛下，证据确凿，里通外国之人都不严惩话，还要朝中之人纷纷效仿不成？还望陛下下令定罪，以儆效尤。”
岁晏道：“是啊，就是这
想。”
大理寺卿：“……”
众人：“……”
江恩和和宋冼个没忍住，偏头闷笑出来。
岁晏耳畔已经有些嗡嗡响，这些人直在他耳畔念叨个不停，他几乎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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