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忙去抓兔子,但是抓只另外只又蹦上去,药全洒个干净不说,自己反倒累得满头大汗。
他夜没睡,本就疲倦,这下来简直都想直接倒下去睡个昏天暗地。
岁晏蹲在地上,拍拍自己脸强打起精神来。
“只要不睡就没事。”
兔子在他身旁蹦来蹦去,有还趴在他衣摆上,三瓣嘴嚼着未干草药津津有味。
端明崇端坐在马车中,袖子里鼓鼓囊囊藏着东西,他抬眸看君景行眼,道:“有什要事非得现在说吗?”
君景行方才无意中看到端明崇袖子里露出角书,顿时面有菜色——那本书这半个月以来岁晏时时刻刻不离手,眼就能瞧出是那本有辱斯文话本。
也不知太子将这本书拿来,是觉得受到冒犯打算毁尸灭迹,还是打算留着自己看。
君景行面无表情地将视线放空,道:“侯爷让不要将此事告知殿下,但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他再这样熬下去,迟早会油尽灯枯。”
端明崇正不着痕迹地将话本往袖子里边塞,闻言手抖,眉头紧皱地看着他。
刻闭上眼睛,装作熟睡样子往端明崇怀里蹭蹭。
端明崇低头看岁晏眼,温柔笑笑,又拥他会,才轻手轻脚地下塌。
岁晏听着外室端明崇穿衣洗漱动静,睁着眼睛看着手指上扳指,不知再想什。
直到外室动静停止,岁晏才从床上爬起来。
前来伺候海棠将热水端进来,本以为还要等上半个时辰自家少爷才会醒,谁知刚进门,岁晏早已穿戴整齐坐在软椅上等着。
岁晏看着脚边兔子吃得这开心,歪着头看半天才神使鬼差地捡棵草药,小心翼翼地凑到唇边咬口。
只咬口,岁晏整张脸都皱起来,只觉得令人发指味道弥漫在唇齿间,刺激得他浑身发麻,险些直接蹦起来。
脚边兔子依然自然自得
君景行深吸口气,觉得就算之后岁晏杀他,他也不后悔今日拦下端明崇。
“仔细说说。”
被人卖还不知岁晏正蹲在院子里把君景行房里草药搬出来晒着,他不太懂君景行研药配药那套,便将竹篓里药都搬出来,满满当当晒满院子。
他本来是闲来无事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谁知晒得有点多,而且还把竹篓放得有些低,在院子里啃草兔子全都蹦上去顿扑腾。
药洒地。
海棠诧异道:“少爷,今天怎起这早?”
岁晏笑笑,道:“睡不着,躺着也无趣,便起来走走。”
海棠也没在意,“哦”声,伺候他洗漱。
侯府之外,君景行躬身进东宫马车,偏头看眼侯府牌匾,才将帘子甩下。
马车缓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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