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把身上带
现金五百块都放功德箱里
，又登记
下成为信众，主要是留个手机号，这样以后观里有个什
活动，就会提前通过短信告知。
“后天是农历十五，祖师爷诞辰，你要是没什事也过来上个香吧。”谢灵涯随口道。
因为也没什钱，所以谢灵涯没敢大办，就给祖师爷内部庆祝下。有些道观是会顺带办个祈福法事之类，这样倒是可以向信众收钱，但抱阳观信本来也不多，还是算吧。
陈默听，却是非常慎重。
等他回公司，有同事看他受伤，都用同情地眼神看着他，心里
谢灵涯出去带个老太太过来，陈默只见老太太非常虔诚地给王灵官上香，祈祷分钟，这才离开。而她香，插在香炉里好好，点也没有断迹象。
陈默可怜兮兮看自己那几根断后被丢出来香。
“好，请吧。”谢灵涯这时才对陈默伸手。
陈默按照刚才步骤，又点三炷香，这次道歉五分钟，才把香插进去。这次，三炷香好好，点没断。
陈默松口气，眼含热泪地看祖师爷眼。
眼能观天下事，鞭惊醒世间人。
进去之后，只见因为刚刚办完仪式，灵官殿内供品都是新鲜水灵，香烛都还没燃完。烛火摇曳中，王灵官铜像更显神圣威严。
尤其是那根高高竖起来中指，仿佛是对陈默谴责。
——陈默这时看王灵官心情可大有不同，虽然他之前其实也没能进配殿，只看到其他几个泥像而已。这下看铜铸灵官像，恨不得立刻表示下尊敬，只可惜他不懂仪式，只能求助地看着谢灵涯。在他心中，谢灵涯俨然是位通着王灵官半仙。
谢灵涯教他怎点香，不能吹灭，要扇灭，然后香不过寸等等。
“大师……
能不能问问，为什第遍祖师爷不肯接受？”陈默小心翼翼地道。
断香嘛，第次谢灵涯也有点发毛，断多就习惯，还能猜出来什意思。
“没什，”谢灵涯无所谓地道，“祖师爷新神像开光后第次上供，他也不是小气吧啦不原谅你，估计只是还有点膈应，不乐意让你来上头炷香。就另外请个信徒来上头柱香。”
“……”陈默说不出话来，心情非常复杂。
……
陈默赶紧点好香，在神像前认真道歉，并诚心诚意表示以后定做祖师爷忠实信众，念三分钟，才战战兢兢把香插上去。
然而他香插上去，就断。
陈默脸惊恐，都快哭，“大、大师，祖师爷是不是不肯放过啊？”
“等等，”谢灵涯把香拔出来，若有所思，“你先站在这儿。”
陈默极想跟在谢灵涯后头，他现在很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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