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是想来有没有好苗子可以挖,但他想象中自己是暗搓搓地摸人骨,哦,现在施长悬不让摸。
他愣是没想到,还能让自己站到讲台上,光明正大地宣传抱阳观…
谢灵涯差点把喝茶给喷,瞪着眼睛,他们周围还坐着很多道士,他迟疑地问:“你是说,让去听课?”
方虚山重复道:“讲课。”
“……”谢灵涯汗,“方住持,都没出家,你找周道长,找施长悬啊,他都上到研究生——”
就算老有人劝他出家,他也没觉得自己能给人上课,总觉得自己还是半桶水,出门前他还和施长悬说,让施长悬帮着点,免得他在内行人面前露怯。
方虚山在这多人面前让他去讲课,而且那上课很多都是真道士,他竟是难得害臊。
话,等有线索,打电话叫们来吧。”谢灵涯说道。
方虚山喜出望外。因为今日种种不顺,但他隐隐感觉到困难程度,还真没太大把握。谢灵涯不说,到时候他估计也得向本省道协求助。
好在,谢灵涯和施长悬身上还有那种长辈影响下习惯,能跑到百里之外去祭孤,当然也能到千里之外帮人抓害人邪门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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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杻阳问道团去玉皇宫承办道教学院参观。
“小谢,学无先后,达者为先。而且周道长也会略讲讲,只是想邀请你也上去交流。”方虚山露出个笑容,“没有别意思,是真希望你去给大家说说,因为想,你在这方面很有感触。不用讲太久,谁能听懂也都是天意。”
其他道士竟也毫无意见,“也没说不是道士不能上课,何况小谢不是祭酒道士?”
大家笑几声。
就连施长悬也露出淡淡笑意,“你可以给他们讲讲‘法是心之臣,心是法之主’。”
历代能领悟心印者着实不多,谢灵涯就算知识学得不系统,但在法即是心这点上,确够格给人讲课。这点,是正派祖庭龙虎山天师也认证过。
华夏各地有大大小小道教学院,多是各地道协主办,有直接放在宫观之内。道教学院般面对全国招生,不过般都是面对出家人,不会招毫无基础社会人士,学历也是内部承认。
玉皇宫道教学院是在本省z.府支持下建设,有专修班,也有进修班,还有短期学习班,甚至有只收坤道也就是女道士班级。
这些学生都是本省各地道协、宫观推介来,如果之前没有单位,成绩又优秀,毕业后学院还可以推荐宫观。
谢灵涯对这地方感兴趣啊,玉皇宫不可能吸纳所有无宫观优秀毕业生,所以也不用担心抢人家学生之类。
方虚山找到谢灵涯道:“既然小谢来,讲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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