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精神疾病都能治好,只能给先把脉看看,实在不行,送到医院才是最好选择。”海观潮严肃地道,“精神疾病不同其他病症,发作起来会伤害到自己乃至家人、无辜路人,只有送到医院让专业人士看守、治疗才是最好。”
男人悻悻道:“……是,爸妈被他给推得摔跤,都没法起出来。您是最后希望,唉。”
“那灵涯你跟
方辙:“……”
就因为他们是目前道观唯二知道这两人*情人,就要被谢灵涯这当做咨询热线吗?天知道他们两个也没出过柜啊。
谢灵涯:“师爷,你就不能发挥下助人为乐精神吗?”
“别叫师爷,你是师爷,可以吗?”海观潮吐槽道,“看你那天吓唬们俩流利得很!”
虽然他终于如愿以偿听到谢灵涯喊师爷——从施长悬那里赁起来,谢灵涯仍是逃不脱这个辈分,但他心里真点喜悦也没有……
:“怎,谢老师说什?”
方辙和海观潮露出欲言又止神情……
……
抱阳观人不多,但以这种消息扩散速度,估计要段时间才会人尽皆知。谢灵涯还得琢磨下,怎跟舅舅、父亲说这件事。
施长悬倒是没什可担忧,他父母都是道士,虽然是火居道士,但也不会像般人对生儿育女抱有极高热情,在阴阳之道方面,更是颇有见解。以他对父母解,虽说家中并无先例,但心知不难沟通。
“那是因为方辙已经撞见现场,怎说不是说。”谢灵涯解释道,“这也是照顾到大家接受能力。”
海观潮很想冷笑。
这时大门被推开,个中年男人急急进来,对海观潮道:“您是海大夫吗?想请您看个病人!”
海观潮如今在杻阳市小有名气,他见这人急得满头大汗,怕是病人危急,也站直道:“什情况,病人在哪?”
“弟弟脑子有问题!”男人憋出来句,“医院大夫说要住院,疯起来就打镇定剂,可好好个人,不过是出去趟就病,实在是不甘心啊。听说您治疑难杂症很有手,就带来看看。现在正在车里。”
“说实在话,还是因为方辙,把们这件事往前推些,本来没打算现在就跟家里说。”谢灵涯坐在诊所柜台前,对海观潮说。
海观潮:“……”
谢灵涯:“昨天们勾肩搭背,刘伯合看到,还说们关系真好,刚想顺势也告诉他,他就走,可惜可惜。”
海观潮:“……”
海观潮崩溃地道:“你能不能饶们,这都是方辙错,是方辙撞破你们俩关系,你为什要捎带上啊!你不懂就上网求助好,跟说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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