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尊上酒量好。”殷寒江道。
闻人厄摇摇头:“第次喝时,学着父兄大口灌,险些辣死自己,那时不明白酒为何要这般烈。母亲告诉,边疆战士受伤,指着这烈酒救命呢。”
直到闻人氏诛灭九族,闻人厄也未学会喝酒。倒是百年前,在这小镇上,与边疆战士打成片,学会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那时他还有肉身,纵然已经辟谷,偶尔吃些烟火食也没什关系。
现在……
闻人厄望着热气腾腾锅子,涮片羊肉给殷寒江,自己却口未动,味喝酒听戏。殷寒江只当尊上不爱吃肉,也学着喝起酒来。只要适应烧酒辣,境虚期高手是不会醉。
秘密,不如趁此机会,并告诉本尊吧。”
“属下……还常去酒楼听戏和书,”殷寒江道,“那些戏和说书人把故事改得很离谱,不过听起来也不错。”
“带本尊也去听听吧。”闻人厄道。
殷寒江顺从地引着闻人厄来到家酒楼,起风后外面人少,酒楼里客人倒是多,楼已经客满,殷寒江要二楼个昂贵包厢。
上清派山脚下茶楼买是有些灵气好茶,来往客人喝是茶,吃是精致糕点,听是诗文。边塞却是另番风貌,两人才坐在位子上,小二便端上来个热气腾腾锅子,大盘切好牛肉,大盘羊肉,坛烧酒,两碗羊奶茶。
楼大厅中立着个说书人,操着口浓重边塞口音,讲个小镇泼辣女子套个汉子回家故事,故事里女子性格率直,敢爱敢恨,绝不拖泥带水,听众听得连连叫好。
“这才是情爱该有样子。”闻人厄听后连连点头,“本尊若是犯情劫,那人若是也喜欢本尊,定要将那人绑在身边;那人若是无心,便放手,黏黏糊糊算什样子。”
巴掌将《虐恋风华》拍在桌子上,这里面无论
不比中州地带精致茶盏,边塞酒楼里杯子比中州碗还要广阔,店小二二话不说便为两人倒满两大碗烧酒。
殷寒江对着豪放场景略有些不好意思,刚要让小二换个小些杯子,却听闻人厄道:“何必拿碗装,烧酒不该是直接用坛子喝吗?”
店小二击掌道:“就知道客官识货,这就再拿坛子来!”
闻人厄单手拎起坛子,喝口酒,酒渍顺着唇角蜿蜒而下,还未等滴下便消散不见,不知这度数有多高。殷寒江第次见稳重尊上这般豪放样子,不由咽下口水,竟也觉得坛子里酒香醇起来,举起坛子猛喝口,辣得眼睛通红,仿佛受委屈般盯着闻人厄。
闻人厄朗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原来殷护法当真不会饮酒,境虚期高手竟被这区区烧刀子辣成这般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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