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妖女！”钟离狂神魂充满恨意，怨恨
情绪转化为黑气散出来。
“妖女又怎样？”舒艳艳笑道，“你真当妖女饥不择食，什
人都行吗？本妖女
开始可没看上你，
瞧中是钟离谦，谁知道上钩你这个不自量力癞蛤蟆呢？你呀，本妖女连你元婴都懒得吸收，炼成丹药，回山后赏赐给本护法下属，他们还能开心地说几句甜言蜜语呢。”
“本尊怎记得，舒护法已经没有下属
？”闻人厄抬眼看舒艳艳，在她心口戳刀子。
舒艳艳脸色僵，从容姿态慢慢放低下来，顺从道：“整个宗门都是尊上，属下也是尊上马前卒，切……哎哟，你踹干嘛！”
站在闻人厄身边殷寒江，听到舒艳艳提起“马前卒”，忍不住踹她膝盖脚。
“尊主。”舒艳艳将钟离狂元婴双手奉上，递到闻人厄面前。
“给你，”闻人厄目不斜视，“把衣服穿好。”
他还是低估右护法彪悍程度，本以为舒艳艳最起码能穿好衣服与钟离狂大战几个回合，谁知右护法裹着层薄被便直接动手，莫说钟离狂，就是他这个下令之人也有些来不及思考。
钟离狂也是个果断之人，见对方动手如此迅速，根本不给解释时间，也干脆舍弃肉身与元婴，神魂离开身体想要逃跑。却不曾想那个黑衣抱剑男子不管面前发生什都冷静理智，挥剑拦住钟离狂神魂，叫他根本无法逃脱。
“你们是什人？杀，钟离世家不会放过你们！”钟离狂神魂颤巍巍地说道。
“本尊破军可不是马前卒，是本尊左膀右臂。”闻人厄对殷寒江道。
殷寒江听这话，收回脚，对舒艳艳点点头，认可道：“马前卒。”
舒艳艳：“……”
早知道闻人厄竟侥幸在二十位高手围攻中活下来，她那时就
“是吗？你不是直自认钟离家不在乎你，随时可以将你当成钟离谦垫脚石，送你去死吗？”闻人厄道。
被说中心思钟离狂神魂不稳，人可以说谎，神魂却很难骗人，神魂虚弱表现让人眼就看出闻人厄说中钟离狂心思。
人魂对话间，舒艳艳已经穿好衣服，仪态优雅地下床，若不是只手还抓着钟离狂死尸般肉身，她本人就是幅极美画面。
她手掌成爪，拎着钟离狂脑袋将尸身拖在地上，面上却笑得温顺柔美，蛇蝎美人这四字简直是为舒艳艳量身定制。
“尊主，钟离狂这几日透露不少消息。”舒艳艳道，“每当表现出对钟离谦好感时，他都会说钟离谦是个道貌岸然伪君子，整天只想弄权，压着他们这些庶子和分支。属下观钟离狂对钟离谦恨意极深，与尊上所说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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