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殷寒江压下两个聪明人气焰后,看向药嘉平,笑得开心又残忍,“真当本座不知道你是贺闻朝至交好友吗?”
药嘉平见他向自己走来,被殷寒江气势所迫,倒退几步,撞在墙壁上。他捏住腰间药囊,道银光闪过,护住药嘉平身体。
“护体仙玉?”殷寒江道,“你这些年医人,倒是搜刮不少好东西。可惜,没用。”
他随手招,破军刺出鞘,破空疾行,招便破那块护体仙玉,锋利刀尖在药嘉平面前停住,药嘉平大喊道:“这不可能,这是能够抵挡天仙全力击仙玉!”
“比上清派护山大阵还差上点。”殷寒江说话间道真气打入药嘉平体内,药嘉平只觉得经脉中仿佛刺入柄尖刀般,稍提气,经脉就好像被无数把尖刀割裂般疼痛。
管他什目,只要能医人,就有可商议必要,对吗?”
他没等钟离谦回答,就看向舒艳艳道:“还有你,右护法是害怕吗?”
舒艳艳神色凛,原本慵懒随意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本穿着件淡紫色薄衫,将完美曲线展露无疑。而当殷寒江视线扫过来时,舒艳艳身上瞬间多件白色斗蓬,将自己从脖子到脚捂得块肉都不敢露。
“身为下属,敬畏殷宗主,不是应当吗?”舒艳艳端庄笑道。
她不敢对殷寒江施展媚术,每当看到那双无情眼睛,舒艳艳都会觉得牙疼。以往有闻人厄在,殷寒江沉默内敛,舒艳艳还敢放肆下。现在殷寒江宛若凶兽没枷锁,真不知他会做出什事来。
“你知道本座接连遭到天雷以及上清派荡月钟重创,必定身受重伤,就在玄渊宗附近晃悠,等人带你上山医治对吗?贺闻朝应该是求你救百里轻淼吧?你会趁着医治机会,要百里轻淼作为诊金交换,这样就可以带着她去见贺闻朝。说不定,你还可以在医治时留下点点隐患,方便以后对付,是也
“你不是敬畏,是惧怕,”殷寒江露出个不带丝毫温度笑容,“之前你见过眼神,认为有入魔倾向。怎,以百里轻淼为借口,找人来为诊治吗?钟离坛主也是这个想法吧。”
两人被殷寒江说中想法,心中颤,不敢再开口。
闻人厄还是第次见到殷寒江处理玄渊宗事务,此刻殷寒江不再按照魔尊想法处事,肆意飞扬,光彩夺目。
“你们认为本座有心魔,承认。”殷寒江视线扫过二人脸道,“可这既不影响掌控玄渊宗,又不会阻碍本座除掉正道高手,你二人不必再为此挂心,本座不需要治疗。”
闻人厄惊,殷寒江这是何意?有病就要医,难道要放任心魔继续下去,迟早有天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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