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冰箱,见什么就拿什么,虽然从饮食均衡的观点上来看,我拿的东西比较偏肉类,但是蔬菜及水果类的食物也同样被我接二连三地塞入胃袋里。至少能确定的是,我吃进的这些东西对身材娇小的我来说,明显是过多了。
感觉好像在发泄正确来说,我在大肆狂吃一番后,便洗耳恭听好用过的盘子回到我位在2楼的房间,然而,后悔的感觉却大幅削弱了食物所带来的幸福感,对食物总是用心处理的瞳姐看见我没有好好料理食物就大吃大喝的样子,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加上才刚产生的严重疑问,更加深了自我厌恶的想法。
我开始思考起不再练滑冰的我待在高岛家的意义
我之所以能住在这么豪华的房子里,练习相当昂贵的花式滑冰,都是因为身为登山家的母亲樱野魅衣将我托付给高岛教练的关系,当然,这也花费了相当庞大的金钱。
但是现在已经没差了。
「我还是吃点东西好了。」
在瞳姐以新婚妻子的身份来到高岛家之前,我们便是以主要是高岛教练、偶尔是老姐、有时则是我这样的方式来轮流准备餐点,因此在做菜方面我大多能够自理,不过现在的我只是单纯想吃东西而已,我要连原本学校午餐没吃的份也吃回来。
「你、你怎么?」
「什么?」
本看起来比较有弹性的参考书。
总之,先试着努力念点书再说吧。
※※※※※
虽然我是和往常一样的时间回到家,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责备我。
放学后立刻前往滑冰场已经成为如同呼吸般自然的习惯,因此这段时间我光是做不同的事,就会明显地感到不对劲。话说回来,我从待在白城书局的阅览室开始,就隐约察觉到自己难以保持平常心。
老姐在5岁时被高岛教练发掘出她的滑冰天分,于是她离开了因工作无法搬离当地的双亲,独自一人前来东京。
相对地,我不过是靠
我嘴里塞着法国面包转过头去,看见瞳姐倒吸一口气的模样,瞳姐似乎临时想起了某个要紧的问题。
「没事。」
瞳姐脑袋里所浮现的东西,恐怕也是高岛家的注意事项之一。
切勿接近突然失控的樱野鹤纱!
也许我在最无可救药的部分被当成和老姐一样了,但是,我除了吃之外也别无选择,这也是为了稍稍填补我心里多出的空洞。
「洋子你回来啦。想吃点什么吗?」
「不用。」
面对瞳姐和往常一样亲切的态度,我只是极为简短地回答她的询问;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
我可以吃嘛
在运动选手当中,花式滑冰选手特别需要费心注意自己身体的状况及体重方面的管理,自从我来到高岛家之后,真正百分之百让食欲满足的经验实在没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