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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有这回事吗?个蛐蛐儿,脑子和这屋子差不多大,有十二列高铁车厢那长,俩须须像电线杆,眼睛好比探照灯。”孟静远拉着齐涉江,问最后个谎言。
经过前头,观众听他这说着,就已经在发笑,这个谎,也太难圆吧!
齐涉江斩钉截铁地道:“胡说八道!”
孟静远:“可这是曾老师说啊。”
孟静远失笑,“你还真听说过?那你给说说,怎刮墙外去?”
齐涉江用袖子擦擦冷汗,脸心虚,“这个……应该是,是这回事嘛……”
在孟静远连连追问下,齐涉江好容易编出个囫囵话,“……那墙是篱笆墙,年头也久,风吹日晒下头就糟烂。那风吹,篱笆墙鼓进来圈,曾老师他眼神不好啊,看就说,家这井怎给刮外头去!”
……
到这里,已经进入正活儿最重要部分,圆谎。
云山雾罩?哪被人问住过,是太有文化,太有见识,说出来话那些个文盲他不懂,哪能跟他们计较,看上去才像是被人问住。就拿昨儿个来说吧,夜观天象要刮风,就真刮风。”
孟静远想想,“是,是有风。”
曾文大大咧咧地道:“那风可大,刮个晚上,家院子里有口井,个晚上功夫,让风给刮到墙外边儿去!”
孟静远自然是副不可思议样子,风还能把井给刮到别处去?
“你不信?不信问他去啊!”曾文指指齐涉江。
曾文:“嗳,说。”
“他说也没用。”
“怎呢?”
“这马褂……不要!”
最后个包袱抖响,仨
也是听到这里,耳力好老观众连连点头,难掩赞赏,垫话火爆,正活又稳,这出不错!
《扒马褂》中心就是圆谎,整个故事结构,是由逗哏演员扮演个信口开河角色,吹牛撒谎,极尽夸张之能事。
捧哏演员追根究底,要戳破谎言。
而腻缝演员因为借逗哏马褂,只能绞尽脑汁帮他圆谎,如此来,将这缝儿给合上。
刚圆上这个谎,下个谎又来。如此几问几答,牛皮越吹越夸张,笑料百出,也极见功底。
孟静远揪着齐涉江问他,“有这个事,你知道吗?就是风刮得太大,把井从墙里刮到墙外去。”
齐涉江上下打量他,“孟老师,没睡醒就上台?井还能刮墙外去?没听说过!”
这时曾文冲过来,又开始扒拉齐涉江衣服,再次引来粉丝尖叫声,恨不得他全扒才最好。
“家井刮墙外去,你怎说没听过?”曾文急赤白脸地道。
齐涉江傻,支支吾吾地道:“是,是您家啊……对对,想起来,是有这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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