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隐约猜到,他静静地听村支书说着。
村支书已经五十多岁,满脸皱纹,他苦大仇深地说道:“是和村长起长大,不想变成纸人,他也不勉强,只说什时候想清楚,就去找他。
“九年前,曹家女儿黑黑才刚满周岁,好在那年有杨大壮大儿子,勉强算是混过去。六年前,家孩子和曹家女儿年纪都小,村长就让人合伙出老千,骗杨大壮输钱,将二儿子抵押给户人家,也成祭品。三年前,村长故技重施,又抵杨家大女儿。到今年,曹黑黑和家小二都长大,村长告诉,要全家变成纸人,要就送小二就当祭品。
“也是没法子,才想这个办法。大头,你是纸人,纸人是不会死,等山神祭结束后,村长拿回纸草,就可以帮你重新做个脊骨,没什损伤,不是吗?”
他眼巴巴地看着严和壁,求他原谅自己这次,像个无助老父亲。
换做旁人大概就会同情村支书,可秦小二如果不会成为祭品,就轮到曹茜与邢烨,全天下只有他们两个不需要同情村支书。
曹茜拍下桌子道:“你是知道内情没有成为纸人,杨家是村长留着,为什家没人成为纸人?”
村支书看她眼,吧嗒两下旱烟袋,这才说道:“因为曹家就是五十年前第个丢孩子人家,你们家好像也知道什内情,始终不肯变纸人。这次要不是你父母都生急病死,你也不会被当成祭品送过来,反正有杨家小毛在。”
邢烨冷笑道:“刚巧在山神祭之前生急病?是不是有点太巧!”
村支书现在见他就害怕,听到邢烨话微微缩肩膀,低声道:“那你就得去问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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