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医来说,日常有什小病小痛,自己扎着针继续该干嘛干嘛,都习惯,也不是定坐在诊室里,有时候走在大街上还顶着针呢,到时间再自个儿拔。
他们倒都带针,也不用托运。只不过现在正在飞行中,不算特别平稳,不便施针,还是用点穴棒点按下,也能起到些效果。
空乘往这里路过时候,看到就是几个大叔大爷抓着对方脖子或者头,仔细看,手里还拿着小棒子戳人,把她给吓跳,“各、各位旅客,你们这是……”
“没事没事,们晕机呢,自己点个穴。”胡大夫露出个灿烂笑容,“们都是医生。”
“不用。”大家都没要,就赵妍妍吃。
待飞机起飞,半个小时后已经很平稳,同行位大夫却道:“哎呀,晕晕,有点犯恶心。”
赵妍妍赶紧站起来,转身道:“老师您之前怎不要晕机药啊,现在吃片儿吧。”
“也晕。”另个大夫也道。
“嗯嗯,是有点不太舒服。”
本以为很难再见到,他连对方脸也没看清,那天机场人还特别多,没想到竟还有机会。
……
协会派去上课加上周锦渊共是六位中医,都是擅长针灸医学院老师,资历不像莫教授、黄中文那深,但也都业务精湛,否则进不协会。
毫无疑问,周锦渊是里面最年轻个,也是唯没有教职,按理说应该格格不入。但巧是,这几位之前都来听过周锦渊学术研讨讲课,对他很是有好感。
他们互相之间更是早就认识,见到面,大家就热络地聊起来,还问及周锦渊外语怎样,他们里头有两个年纪稍大,又不常外出交流,口语不是特别灵光。
赵妍妍傻眼,这个两个,刚才怎不说啊,她正要拿药,却被拒绝,“不用。”
只见老头儿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个点穴棒来,“不,自己有准备,来,老胡,给搭把手点个穴。”
“哎呀,百会也给戳戳,这几天没休息好。”
赵妍妍:“……”
差点忘这几位都是老中医,难怪不要她药……
虽然办公室派个年轻女孩儿陪同,但到时大家同住,估计有事找周锦渊还方便些。
“还行,但也没出过国啊,还得各位前辈带着。”周锦渊老实地道。
办公室女孩儿叫赵妍妍,这才开春,就穿着单衣和条肤色打底裤,看得几个老大夫吓跳,以为她光着腿,连连感慨年轻人不保养。
赵妍妍早就提前选好座位,他们几人坐得很近,落座,赵妍妍就拿出个药瓶,“这里有晕机药,各位老师晕机吗?”
她自己反正是挺晕,每次都要提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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