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金绰仙就是在海州求医不成,于是到国外来。
金绰仙静静看着周锦渊,淡红色眼底说不清是什情绪,“医生,您不是都看出来身患癌症,只能保守治疗,等待结束而已。能够无痛地结束,就已经是上天最大仁慈。”
周锦渊闻言,却不是很赞同,“你在广场上拉曲子,感觉里面有对生命渴望。”
金绰仙愣愣,他白色睫毛闪动下,半晌才自嘲笑,道:“……因为内心,
“还没有请教您姓名。”金绰仙转头看向周锦渊,并问道。
“周锦渊——你呢?”
“鄙姓金,金绰仙,这是朋友亚瑟。”金绰仙顺便也介绍下自己朋友,听到自己名字,亚瑟还抬抬手,懒洋洋打个招呼。
周锦渊听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仔细回想,才想起来金绰仙不就是那位低调、不爱露面得作曲家,“你就是金绰仙?”
他开始回忆,自己也不是时刻关注新闻,所以不确定是否有人报道过金绰仙生病。而且这样来,亚瑟和金绰仙认识也就说得过去,他虽然不熟悉亚瑟拍摄过什作品,但金绰仙好歹也算作为幕后跨入那行。
“这位医生,刚刚帮。”金绰仙指指自己身上针,“亚瑟,你让司机开去中药店吧,需要买些药。”
“噢。”听说周锦渊是别处来医生,亚瑟立刻放松些,“你现在脸都是白,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要什药让人去买。”
金绰仙看向周锦渊。
周锦渊在手机上打串药,金绰仙看眼,周锦渊用方子和莫教授开并不样,用是山慈姑、冰片、朱砂、红大戟等药,这些药店应该都有。
周锦渊却以为他在疑惑配方,“这些是用来做成药膏外敷。你每每夜晚疼痛加剧,两日换次药,可以安然入睡。”
金绰仙见他认识自己,敛目道:“病情,还请您不要对外说。”
“……知道。”周锦渊想想,问道,“所以,你是在L市治疗吗?”
L市医疗条件很好,但也不算全世界癌症研究最先进地方吧。
金绰仙道:“……算是。”
周锦渊问道:“什叫算是呀?”
“您怎知道?”这点,金绰仙之前任何医生也没有在他不告知情况下说出来过,他看周锦渊几眼,低声道,“也是算出来吗?”
周锦渊:“……还用不着算,这不是看就看出来。”
金绰仙默默把药方给亚瑟,亚瑟也听不懂他们说话,拿到药方就立刻打电话,请人去买药,车则直接驶向自己家。
周锦渊治疗还没完成,他得帮金绰仙取针、制药,因此似乎只能跟着去亚瑟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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