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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渊上莫教授所在十三楼,只见其门大开,里头站着好几个学生和个坐着病人,
只是金绰仙弹到半,便住手。
周锦渊惋惜地道:“其实还不急着走,怎不弹完——这就是你那天回去写曲子吗?”
金绰仙写是钢琴曲,而非道乐常用铛子、罄、鱼子等乐器,但并不妨碍他将经韵元素、祝由神秘融入其中。这种结合甚至让人耳目新。
金绰仙神色却也有些惋惜,“不是不弹完,而是这首曲子还没写完。觉得有些地方还不够力度,只是暂时没想好该如何写。”
他都觉得,是不是应该请周锦渊多唱几次经韵,那天他只听几分钟,而周锦渊所唱仙山韵,也完全没有可以替代。
金绰仙坐在架钢琴前,婉转轻灵乐声从他指尖流泻出来,如果说音乐可以用颜色形容,那他乐声定是清晨竹林里洒下阳光淡金色,既温暖又轻盈飘渺。
神秘,希望,生命,是这首曲子带给人感觉。
周锦渊坐在旁静静欣赏,从这乐声里他听到些熟悉元素,于是会心笑。
今天周锦渊约好,要把金绰仙带去莫教授那儿,给他老人家看看。另外就是,莫教授听说他想找个志同道合,水平不错,还愿意在诊所待着大夫,说可以给他介绍下。
莫教授最喜欢提携后进,桃李累累,周锦渊想他眼光肯定不错,哪能犹豫。
“哎,那下次得跟着多看几次治疗,说不定就想到怎写。”周锦渊也有样想法,咂摸下,“你精神还好吧?”
金绰仙说道:“新药喝两天后,各种症状已经减轻很多,其实没什大碍。”
他现在确很好,生活完全能够自理,个人租住,也没请护工。
周锦渊看下,果然已经不腹胀,腹水明显消退,双腿浮肿也大减,基本看不出来。
“那行啊,还以为要背你去海北医院。”周锦渊打个车,带着金绰仙去海北医院。
此时,金绰仙跟周锦渊回海洲已半月有余,自接诊起,也近个月时日。
最近金绰仙腹部压痛已经减轻很多,外敷止痛药频率也放缓。但是前几天又出现腹水,双下肢都有些浮肿,甚至导致行走有些不便。
周锦渊见状,调整药方,每天两剂,早晚吃两日。他今天就是怕金绰仙身体不便,过来接他再同出发,正遇到金绰仙在弹琴。
金绰仙约莫不能日没有音乐吧,而且他会多种乐器,周锦渊在国外时听他拉过小提琴,现在又不知什时候弄架钢琴在房中。
听金绰仙弹琴真是种享受,他作曲旋律性非常强,兼具艺术性与流行性,现场更有和录制不样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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