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虽然没有继续追问,但是跟黄竹分开,他就拽住个宫人,让其给自己解释。
宫人红着脸道:“是……床榻助兴用。”
拓跋焘严肃地说:“膏体怎说?”
“那,那是……”宫人左右看看,声音极小地快速给陛下解释几句。
拓跋焘惊,又觉确如此,有种恍然大悟感觉,默默点点头,挥手令宫人退下。
己怀里塞,心想回头当人情送到五庄观去臊臊镇元子。
“等等,”拓跋焘抓住他手,“这到底是什?”
黄竹看他眼,估计拓跋焘也是还没有意识到整体情况,又不像黄竹能掐会算,知道寇谦之误会什,“呃,那个,陛下啊,这是养肾补药。”
补药丸子御医们也会制作,给宫中贵人们服用,道士制作可少。
只是这说话,拓跋焘总该懂吧?
没想到寇谦之是抱着这样心思,细想下,也确容易令人误会。朝中*员半以上都与人有过分桃之谊,互相赠送这种药也属寻常。
拓跋焘不傻,他只是没想到寇谦之误会,更没想到寇谦之误会后,会连皇帝也送罢。
倒是黄竹,按理说仙人视阴阳为正道,道门房中术也仅针对男女之间,他道友——如果真有这个道友话——要这东西应该无用才对吧。
拓跋焘严肃地道:“你肾亏吗?”
黄竹:“……”
他看看旁边冷漠脸但是内心都炸宫人们,憋屈地道:“……没有。是打算送人!”
拓跋焘:“哦,送人啊。”
黄竹嘴角抽动下,很显然这个时候如果继续辩解什,只会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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