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脸，卓子蓉控制不住
痛哭出声。穆辞宿拍
拍她肩膀，没有说话。
知道过好久，卓子蓉情绪才慢慢缓和下来。而穆辞宿这边也准备好打算查查花凤姝留下这个网站。
花凤姝说简单，留下个翻墙就不管。可真正操作起来却是十分困难。等穆辞宿和卓子蓉将网址打开并且成功登录之后，时间已经是后半夜。
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也毫无睡意。因为在网站大开口，铺面而来图片让两人同时产生巨大不适感和反胃感。
SM，中文翻译性虐，分为施虐症S，和受虐症M。个中含义不言而喻。
“什
意思？”
“想必那里面有你要证据。”
“真？”卓子蓉顿时眼前
亮，“那她为什突然说？是你和她说什？”
“不是，
像是因为你姐姐缘故。”穆辞宿大致讲讲当时情况，“而且想有件事你可能误会她。或许她对你姐姐也是感激。花凤姝说，这个网址是裙子谢礼。”
“谢礼……”卓子蓉琢磨着这两个字，突然猛地抬头看向穆辞宿，“那是不是当初她勾引时景春也是……”
翻墙。”说完，她放开穆辞宿朝着旁刚刚停下出租车走去。
穆辞宿先把网址记在备忘录里，然后扬声问她，“你为什突然改变主意？”
“裙子报酬。”没头没尾句解释，花凤姝声音飘散在空气里，但却能清楚听到丝哭腔。
这世道，好人总是没好报，像她这样烂到骨子里，却怎都死不呢！
但愿这小律师能把卓子蓉官司打赢吧。把口袋里手帕拿出来，花凤姝将它护在胸口，终于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而这个网站，其实就是来自世界各地不同S私密聚集地。他们会把自己最得意作品
“嗯。”
个无所有女人，想要从色中厉鬼手里保护另外个女人，最好方式，就是用自己作为祭礼。
卓子蓉是，花凤姝也是。
“……”卓子蓉眼圈骤然就红，她很像立刻奔出去像花凤姝说句对不起，可最后还是沉默。
就像花凤姝说那样，这些年，骂她人多，打她更多，而自己这句对不起，对于她而言，根本就是文不值廉价。
她就哭这个小会，等回去之后，她依然是海上明月会所那个迎来送往花凤姝。
——
就这样，花凤姝独自回会所。而穆辞宿那头在和花凤姝分开之后，也回到疗养院里面。卓子蓉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就坐在重症室门外椅子上发呆。
看见穆辞宿进来，她抬起头说句，“谢谢。”
穆辞宿看着她没有生气脸，叹口气对她说道，“有线索，花凤姝留个网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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