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就生气?”梁显嗤笑声,“这年轻冲动可不行。按照国家法定教育制度,每个上大学学生都应该刚好18岁,但是们班除你以外每个人都是19岁,你知道这年去哪儿吗?”
他不需要谭砚回答,自顾自地往下说:“当初考上特别班有100人,们都是起从幼儿园学上来,对彼此实力都很解。当听说还有年特别训练时,没人觉得自己会掉队,可还是有60%人掉队,有些人去军校普通院系,有些人考社会大学,还有些现在依旧在做心理辅导,不知什时候能恢复正常。”
“们被分散开去跟真正精英执行任务,”梁显苦笑下,“算是实习吧。大家都觉得自己不输给现役战士,非常积极努力表现,而实际上们在能力上也确实不输阵。可是……”
他还没接着说,就被谭砚把搂过来,将他头贴在自己胸口。
梁显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见谭砚说:“死亡是很可怕,没必要强撑着觉得自己不怕,怕死没关系,不丢脸。”
眼中,娃娃们可都是要上大学,当科学家!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即使是有感情波动,表情变化也非常微小。但梁显最善于观察别人微表情,很快就在谭砚眼中看出诸如“惜才”“珍视”“呵护”“宠爱”类感情。
梁显:“……”
“本来是不打算再追问,但你眼神真很让不爽。”梁显咬着牙,揪着谭砚衣领道,“还用得着你怜惜?”
“怜惜”这词说完梁显自己都哆嗦下,被恶心不行。回想起之前公主抱,他感觉更不好。
“你怎知道?”梁显其实也没打算多说,就是想告诉谭砚并不是身手好就能进入这个班级。他本想通过这件事观察谭砚反应,没想到被观察却是自己。
“枪对准靶子,很容易就能扣下扳机,可要是对上人,哪怕明知对方是穷凶极恶之徒,却还会犹豫。死亡很可怕,不需要去习惯,只要学会克制恐惧就好。”谭砚继续说道。
“知道你意思,”梁显将人推开,挣扎着从谭砚怀中脱离,“要敬畏生命,你是这个意思吧?道理谁都懂,可以比你说得更
短暂地发过脾气后,梁显松开谭砚,又懒散地靠回去,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今年多大?”
“……18。”
“听起来对自己年龄有点犹豫,你表情管理很好,难以让人看出情绪,个18岁能够让你情绪波动这大,看来对你来说是挺震撼事情。”梁显盯着谭砚嫩得快出水皮肤,伸手弹弹,“还有婴儿肥呢,你未成年吧,小弟弟。”
谭砚:“……”
这次真是忍不,他用愤怒眼神望着梁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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