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砚说着说着,感觉梁显头砸在自己肩
谭砚苦笑下,他那时候哪有手机。
“其实也可以把他起带过去,可那时候也挺没出息,自己在‘空洞’中都举步难行,根本护不住个人。害怕领导真把当成精神病,就到处托人帮说话,可算是保住职位。”
“职位?”梁显皱眉,“你那时候不是初中吗?”
不会说谎谭砚:“……”
“反正就是不能对人说,自己也害怕再进去,每天都担心‘空洞’第二次出现。”谭砚含糊过去,继续讲道,“可是第二次‘空洞’又在面前出现,当时只想跑,跑两步,看见只猫惨叫着被卷进去。”
样子,忍不住帮他分辩道:“梁显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这些日子还直帮补课,实在是太累。”
“这不能算累吧,”阿三皱眉道,“梁显你现在这个状态……怎感觉好像压力很大似呢?”
“想到‘空洞’随时可能出现,就觉得有压力。上次们就差点死在里面,这次更是……”梁显顺着阿三话随便找个借口。
“你赶快自己调整状态,如果‘空洞’出现时你还是这个状态,组织不会允许你进入。”乔知学十分痛心。
梁显是他们看中优秀人才,未来极有可能成为谭砚接班人,如果连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住,以后还怎成为个合格领导者。
谭砚脚步顿住,仿佛陷入深深回忆中:“离空洞不远就是栋民房,院子里狗狂叫不止,再拖分钟,民房就被‘空洞’”吞进去。”
他当时双腿都在发抖,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想往‘空洞’反方向逃跑。这是人对自然恐惧,是本能。
可是谭砚听着狗叫声,看着那家民房,摸摸自己帽子上警徽,便迎着“空洞”冲过去。
“跑进去,猫已经死。”谭砚继续回忆着,“把猫裹在怀里,回来后烧,骨灰放在个小瓶子里,每次进去时都带着小瓶子。”
“晚上睡不着时候,摸摸瓶子就困;怕时候,摸摸瓶子就不怕。”
散会后,梁显慢慢跟着谭砚走在后面,他显得十分疲倦,每步都走得那沉重。这些日子隐瞒,让梁显连探究自己对谭砚感情究竟是吊桥效应还是真动心精力都没有。
谭砚也走得很慢,看到梁显依旧副无精打采样子,便慢走几步与他并行:“第次从‘空洞’回来后,也和你样。”
梁显抬起头。
“很害怕,”谭砚回忆道,“就去找当时警局领导报案,他当疯,要把送到精神病院治病。”
“怎会呢?只要用手机拍下照片,有凭有据情况下,上级定会重视。”梁显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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