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谭砚并不贪功，替梁显解释道，“梁显说，涂子石最在意
其实不是‘空洞’出现，而是不希望再有普通人卷入事件发生，所以他异能更多是指向人，而非物。”
“有道理，”乔知学记下这个说法，“你不应该关闭摄像机，
他这
说，涂子石脸更红
。
他预见“空洞”目前主要是以昏睡做梦形式展现出来，这次预见，他确实梦到些……比较艳丽景色，醒来后，涂子石将时间地点说，自己便跑进浴室冲冷水澡，出来时空中还念念叨叨，仔细听，是在反复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呢。
“幸好是提前周预知，要是还像以前那几次，‘空洞’出现前个小时预见，那女澡堂人可是要遭罪。”崔和豫摇摇头道，“现在时间这长，只要3月8日当天停业就可以，这个还是好操作。”
“已经发展到石家庄？”谭砚边进门边皱眉道。
“空洞”这段日子直在B市及其周边出现，现在突然发生在石家庄，实在令人担忧。
会挂科。
如果担心他能够让梁显早点回来，谭砚很是乐见其成。
说起来，他最近瞒着梁显事情可不少，希望他回到现实世界后不会生气。
谭砚偷偷地笑下。
补考学生少，时间便安排在1号天考完。中央军校学生本就优秀，门课中补考最多2个人，而特别班这些年基本没人补考。谭砚凭借己之力拉低整个班级平均分，也是很强。
前四十年扩散速度，都比不上这年。
“迟早事，大家早就该有准备。”乔知学倒是很冷静，“从元旦至今，算上这次，两个月出现‘七次’空洞，而涂子石只看到三次，所以在周内，
们还是要做好其他位置会出现‘空洞’准备，不能味只看这次。”
“好在他没看见那几次都在郊区和公路，根本没碰到人，否则事就大。”阿三庆幸道。
“应该说正是因为‘空洞’附近没有人，涂子石才看不到。”这次发言居然是谭砚。
“梁显告诉你？”乔知学问道。
考天，头昏脑胀谭砚与沮丧秦力起被专车接回基地，听说涂子石又预见个新“空洞”，他们要赶快回去准备。
谁知回到基地后，就听阿三道：“3月8日晚上19:23分，石家庄XX汗蒸时代，女浴？这个地点是不是有点……”
远远就听到阿三这句话谭砚微微僵硬下。
涂子石尴尬地说道：“这个……也没办法啊……‘空洞’又不听……”
“觉得你们关注点应该是‘空洞’已经转移到石家庄，”乔知学严肃道，“就别研究涂子石曾‘看’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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