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积羽也不客气,开口就道:“那鼋史公给在史书上记笔吧——”
白沧年淡淡笑,“山河剑虽威名赫赫,却不足留名吾家史册,贵宗余照亦不能。”
玄梧子抽口气,不愧是白鼋,这话说……轻描淡写又不留情面,大概除龙族,他们真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白鼋记史,说是为龙族而记,但据说天下有巨变,也会提及。今日听,余照祖师都不能入,想进龙族史册,真不知要怎样成就。
商积羽也是笑,很无所谓,他本也不在意白沧年记不记他有多厉害,他早就留名龙族史册。
商积羽又趁机在后面摸下他尾巴,小深回头瞪商积羽眼。
谢枯荣:“哈哈,你看看这是谁?”
小深目光落在他身边少年身上,龙身摆,游过去,龙首低,伸到少年面前,深绿色眼珠子盯着他打量良久,在他身上衣服扫过,那上面墨字都是龙族文字。
小深慢慢吐出两个字:“白鼋?”
“拜见殿下。”白沧年在青龙面前俯首,“臣听闻殿下现身,如此大事,不可不记。”
部属都放生。看起来……难免有点寒酸,仿佛羽陵宗亏待债主。
白沧年道:“羽陵书林闻名天下,也直想看看。还有刚才那……就是墨精吧,百闻不如见。”
谢枯荣难掩自豪,白鼋可是龙族史官,就算白沧年未担任实职,家学渊源,能得他句,就算是客套话,也很满足。
其他执事连着玄梧子,也无不露出笑容。
“哈哈,正是,这墨精平素不这样,只是最近中术法,有些奇怪,还请莫怪。”谢枯荣道,“小深殿下现也正在书林,们过去,还能看到其他墨精。”
也是他作为白鼋,头次动笔——自龙族离开后,就没有值得白鼋动笔事。
“哦……”小深还是慢吞吞,当他化作龙身时,这双竖瞳虽有熟悉感,却比道体时来得更冰冷、疏离,打量他人时,甚至有些居高临下残忍,但这可能才是龙族本性。
白沧年抬头,当他看着青龙时,带着几分向往,很好理解,白鼋嘛。
商积羽也走过来,“鼋史公?”
白沧年看商积羽眼,方才谢枯荣就介绍过,他礼貌地道:“山河剑之名,如雷贯耳。”
他挥手,小舟又自己动起来,载着他们往不动地去。
还未到那处,就可以看到,小深化为龙形,正在用尾巴抽商积羽,而商积羽则左闪右躲,旁还有弟子围观,极为幼稚。
谢枯荣看眼还是含着淡淡微笑白沧年,干巴巴地道:“那是……们小师叔,和殿下关系甚好。”
他抹把脸,扬声喊:“小深殿下——”
小深回过头:“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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