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盟,就算从克林姆宫跳下去也不吃这种垃圾。”
“那你坐着看吃。”
油腻地板,油腻桌子,油腻烧烤,油腻人类,以及刚洗完澡烫完头精致青年周向晚——端是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半个小时后。
周向晚:“这个黑乎乎真好吃,给再来十串!这个羊肉串居然和在饭店里吃到点也不样,多放点孜然,谢谢老板,哇,真香!”
钱盟没听见动静,回头问周向晚:“这位爷,您去哪啊?”
“机场,要去新西兰蹦极。”
钱盟梗着脖子咆哮:“想也别想!上吊算!六十多公里,您咋不上天呢!”钱盟脚下蹬得呼呼生风,“你心情不好才会去蹦极,说吧,谁又惹祖宗您?”
周向晚并不回答他,心惊胆战地闭着眼,“那你要去哪?”
“撸串儿!”
道:“就算他喜欢你,你也是,对吗?”
吴凉忽地偏头问道:“你……为什这问?”
“吃醋呀。”杜枫温柔地笑笑,“周向晚那张脸,还有他家世,真让很有危机感啊。只是个没权没势小职员,怎比得过他?”
吴凉想想,道:“你知道,喜欢你。答应过你,只要你不离开,也不会离开你。”
“最喜欢你,”杜枫搂过吴凉,车窗上倒映出他面无表情甚至有些狰狞脸,声音却极轻柔,“以后不要和周向晚有联系,好吗?”
钱盟斟酌道:“周少,会胖。”
周向晚喝口冰啤,道:“没事,等下骑三轮车载你回去。你那重,定能燃烧
钱盟蹬着蹬着,忽然蹬出感觉,在飕飕夏日晚风中放声歌唱:“周少爷~你才不是个没有故事男同学,爱上匹野马,可家里只有三轮。这让感到绝望,周少爷~”
“跟走吧,周少爷~”
“燥起来吧,周少爷~”
周向晚忍无可忍,摘下墨镜,“要跳车!”
番波折颠簸后,周向晚下车,环顾四周,小吃摊排成长龙,人声熙攘,他被阵烟火气呛得双眼迷蒙,不想去蹦极,想坐电梯直接去跳楼!
吴凉轻轻嗯声——
“您可太缺德,家里跑车溜儿溜儿,定要坐三轮车车后面吗?!”钱盟吭哧吭哧地蹬着车轮子,“撸窜撸得正得劲儿,还得过来给您跑腿!老子可是全国前十格斗健将啊!”
“你哪里来三轮车?”
钱盟道:“向烧烤摊老板租!不是你说,不要任何机动车辆,除非是直升机!”
午夜北京,街上车辆虽少些,但依旧十分骇人,周向晚戴着副硕大墨镜,蜷着大长腿坐在小板凳上,冷着张雪白脸,对钱盟抱怨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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