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周向晚应声,心道:“当然要快点走,最好离远远,他总是嫌烦。也好,省得碍事。”周向晚这想着,却越发闷闷不乐,他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候像小扇子样盖住眼睑,修长食指无意识地绕着缕金色头发,活像个春心萌动黄瓜大闺女。
钱盟非常解周向晚,委屈时候喜欢玩头发,再憋会儿就该变成滔天怒火,得狂躁拆家。他本来高高兴兴,结果现在连夜宵都不敢吃,因为他还有个更坏消息要告诉周向晚。
“那啥……周少,你还记得后天是你周董寿辰吧?周董让你回主家。说……你不去就再也不要回来。”钱盟说着,忙护好自己夜宵,战战兢兢地盯着周向晚
周向晚心神不宁地回到房间,感应灯十分智能地亮起来,白晃晃,亮得人心烦意乱。
他装作切都没有发生样子,像平常那样,洗个多小时澡,出来时觉得很热,就直接躺在冰凉瓷砖上,脑子嗡嗡直叫,像是想很多,又像是什都没想。
钱盟拎着夜宵,走进门,被直挺挺横在地砖上周向晚吓跳,以为他被人刺杀,扔下夜宵,抱起周向晚就是顿惊天动地鬼哭狼嚎,“周少,你醒醒啊!你怎!”
周向晚刚糊上面膜吧唧声被他摇掉。
周向晚捏着面膜,茫然地看钱盟眼,继续往地上躺,“只是想冷静下。”
这句话实在是太扎心。周向晚闻言,脸上血色褪尽,握紧拳头,低声道:“……对不起。”
“如果你对没那个意思,很好。是误会。”吴凉深吸口气,“周向晚,请你珍惜钱盟。你走吧,以后离远点。”
周向晚道:“能不能……等过年之后,就再也不会烦你。”
吴凉道:“为什?”
周向晚迟疑道:“做那个梦……你在过年时候,被人杀。”
钱盟:“酒醒啦?又和吴凉打架?”
“嗯。”周向晚顿顿,犹豫不决道:“钱盟,什才是喜欢个人?”
钱盟想想,朴实道:“对她好,不要让她受苦吧。”
周向晚愣愣盯着天花板,心想:“可是对他只有伤害,嫉妒,和占有……那应该是不喜欢他吧。”
钱盟挠挠头,道:“刚刚吴总过来和说,他明天早上飞机。让告诉你声。”
吴凉:“……”
周向晚心道:“糟,他肯定以为不仅有狂躁症还有妄想症。比神经病还要神经病,没有人想和神经病二次方做朋友。”
吴凉沉默片刻,不知道想什,道:“会照顾好自己。你走吧。”
“……”
周向晚深深地看吴凉眼,捡起地上门卡,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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