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对。”
卡尔内心莫名生出丝畏惧。今天宁宵很奇怪,更准确说,因为酒店乌龙见过那个人之后宁宵就变得非常奇怪,自己跟随他工作这几年,从没见过他那样笑,也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说话。
“还有什要做吗?”
“嗯。”宁宵进入电梯,摁楼层。
“查个叫梁温人。”
没有听到宁宵打断,卡尔便继续说:“他到时候,有个男人在楼下接他。”
沉默宁宵终于开口,“什样男人?”
他声音变得有些可怕,很低沉,像是压着情绪,卡尔喉咙梗下,硬着头皮对他描述:“嗯……是个华裔,个子很高,和你看起来差不多,大概二十七八样子。”
电话那头是长久沉默,卡尔心有些忐忑。
“Shaw……”
,雪安静地在城市夜幕与霓虹间飞舞,像是企图掩盖切。
宁宵脑子里有很多念头闪过,但他什都抓不住,只觉得之前自己有些可笑。
别这多年,苏洄对他毫无好奇,唯向他提问问题就是关于那封信,就好像是对他连续发问忍无可忍,最终给出致命击。
最可笑是,现在他看到苏洄脆弱样子,他身体里部分竟然还是会于心不忍,会认为是自己太过分,不应该咄咄逼人。
司机开空调,车内气温并不低。宁宵听到车载广播里新闻,主持人报道着今年西雅图会面临有史以来大雪和最低气温,提醒市民做好防护。
作者有话要说:
【卡尔:以为做得很棒,但隐约感觉不对劲】
“见面,然后呢?”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含糊,卡尔只得把他看到都描述出来:“那位先生好像问什,然后拍拍他肩膀,抱他下,接着他们就起上楼。”
“还有呢?”
“没有。”卡尔如实说,“没有跟上去,这毕竟是别人隐私。”
他这句话像是种暗暗告诫,宁宵发出声轻笑,听起来像是轻蔑,又像是自嘲。
宁宵很想冷笑。他降下车窗,面无表情地望向窗外纷飞白。
他很清楚地记得六年前漫天大雪,也记得被雪遮蔽苏洄背影,站在马路边自己被冻透,身体僵直,甚至步也迈不出。
像西雅图这样需要被特别报道“寒冬”,对他而言不值提。他始终被困在那场雪中,至今也没能逃出。
抵达目地时候,宁宵接到卡尔电话。
“Shaw,跟他路,他开始是走着,走得很慢,后来他上辆公交车,最后是在栋高档公寓附近下车,走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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