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他意外是,餐厅意外地很空,里面没什客人,椅子都被放在桌子上,看上去快要打烊。
“您好,这早就关门吗?”苏洄询问门口服务生。
对方礼貌地回答,“们这里晚上九点打烊,是老板规定,这样子所有员工都可以回家陪伴家人。”
苏洄总会因为些微妙小细节而顿生好感,还没来得及开口,旁宁宵便询问,“现在是八点四十,还可以用餐吗?”
他又礼貌补充道:“男朋友很喜欢这里,这是们第次约会。”
忽然听到宁宵声音,苏洄回头,有些惊讶地看他眼睛。
宁宵有时候觉得苏洄想法很可爱,不同寻常,譬如他们刚刚已经接过吻,但对苏洄来说,牵手还是个非常亲密事。
他伸出手,朝上摊开手掌。
苏洄没犹豫,将自己手放上去。他忽然感受到占有和被占有感觉,宁宵深邃眉眼,平直嘴角,宽肩,眼角痣,今后都属于他个人。
他宽大干燥手将他完全包裹,带着自己离开人满为患天桥,充满甜蜜安全感。
被宁宵吻住时候,苏洄浑身仿佛过电,双腿发软。
他人生中从没有过这样快乐时刻,不需要妥协和退让,想到可以立刻拥有。于是他也生疏地给予回应,欢愉麻痹着感官和神经,他甚至没有尝出丝毫血腥味,有只是甜美。
所以在宁宵分开后又轻轻吻他嘴唇时候,苏洄幸福地想,这是第二次。
夕阳余晖烧在他耳侧,泛起阵片红。
“这就是你答案?”他望向宁宵,目光湿润。
苏洄没想到他会说这样话,耳朵发烫,甚至无法与服务生对视,只侧着头看向别处,手却被宁宵紧紧握着。
侍
他们没入街道,灯片片亮起,点燃将至夜幕,美得像个梦。
城市霓虹落到他们身上,模糊阶级、出身、家庭和财富,他们并不是两个天差地别人,只是单单纯纯靠近两个灵魂。
这里没人会在意他们做什,会犯下怎样错,会不会有以后。
出于个小小私心,苏洄放弃寻找之前餐厅,转而带宁宵来到间临近中央公园西餐厅。之前他在网上查过,这里装潢古典,陈列着艺术品和钢琴,充满情调,是个适合约会地方。
他想,现在他应该算是宁宵男朋友,约会也很正常吧。
宁宵没有回避,点头,“对。”
吻过你就没有遗憾。
苏洄忽然觉得什都不需要,不需要煽情告白和情话,也不用再说,他只需要那秒。
他想转头下天桥,刚侧过身又扭头去看宁宵,像个很不熟悉恋爱关系新手,但又不直接表达。
“要牵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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