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坐到床边,苏洄便很乖巧地靠在他肩上,他伸手,摸摸苏洄光滑后脊。
苏洄哑着嗓子叫餐,凑过来和宁宵接个不长吻,然后问他:“喜欢吗?”
宁宵觉得这个问题没必要提问,但还是点头,“喜欢。”
“多喜欢……什程度?”
宁宵思考会儿,“你要什都想给你那种程度。”
床单被攥得很皱,苏洄脑海产生很多幻觉,闪而过,他像荒芜草地生长出藤蔓,被滋养,被允许肆意生长。
唯独声音压抑在宁宵指缝间,像时间样快速地流逝。
在宁宵怀抱里,苏洄第次感觉被爱包围,紧密无缝,他失去意识,连叫他名字也略去姓氏。
他并不知道,这让宁宵想到儿时不愉快记忆,但因为苏洄太好,太甜美,他所带来幸福覆盖宁宵心底隐匿痛楚。
精力远超常人苏洄,也终于昏睡过去,不过也只是个小时。
样,将另只手搭在眼睛上,但几秒后,他还是认输,并将主动权夺回来——将手指探入,搅动。
苏洄难以呼吸,舌钉被拨动,手指近乎于某种模拟,只是更缓,更循序渐进。
透明唾液从嘴角淌下,苏洄眼睛和下巴都湿漉漉。
就在他难以呼吸,因探入得太深而呛出来瞬间,宁宵抽回手,用沾湿手指掐住苏洄脸颊,盯着他,脸上带着很浅笑。
“苏洄,你脸都湿。”
苏洄笑,“你不要骗人。”
“不骗人。”宁宵牵起他手,“会做到。”
他说完,吻吻苏洄发顶,叫他小猫,表现得就像个刚刚坠入情网大男孩。
苏洄想,他本来也是,只是平时太成熟。
“你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睡梦里被压千斤重石头,被宁宵叫醒时,石头才终于被搬开,留下他身酸胀难耐痛。
手撑着起来,靠在床头,苏洄感觉嗓子很痛。宁宵走过来,很体贴地为他端水,他已经换上昨天黑色衬衫,很英俊,斯文得不太正经。
苏洄低头瞥眼自己,浑身都是红印子,两相对比,更不正经。
“饿?”宁宵问,“要不要出去吃,或者买回来。”
苏洄开始耍赖,“起不来,好累……”他往床边靠靠,手伸出去在床头柜摸摸,抓住电话,“叫餐吃吧。”
他说话令苏洄感到熟悉。
宁宵又凑过来,不顾苏洄尚在喘息,吻他湿润嘴角和下巴,浅尝辄止。
苏洄却凑上前,用气声说出几个微不可闻字眼。
房间很亮,花香气逐渐飘散在空气中,散发着甜蜜与馥郁。
视线在昏聩和清明之间交错,天花板内陷顶灯逐渐在视网膜晃出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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