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开口,“你刚刚在花园里看到个鱼缸,是吗?”
“嗯。”宁宵温柔地注视着他。
“以前有个叔叔为讨好妈,送条很贵观赏鱼,好像叫锻铁蝴蝶鱼。”
苏洄依照记忆向他描述,“就条,特别贵,小小,浑身鳞片长得像金属片样,尾巴和尖鳍都是柠檬样黄色,很显眼。很喜欢它,每天放学都会第时间去看它。
很快,苏洄眼神变得暗淡,“后来才知道,其实这种鱼有很强群居意识,几乎没办法接受圈养生
他其实并不需要宁宵回答,所以在问完后便将被子撩过头顶,凑过去和宁宵接很主动、很深吻,直到快要窒息,才本能地松开。
宁宵低声问,“你不怕吗?”
苏洄摇头,脸被闷得发粉,“大不明天你走就去找妈,告诉她你不是同学,是男朋友。”
宁宵很快用言语阻止他这个疯狂念头,“太快,再等等吧。”
苏洄笑,蹭蹭宁宵鼻梁,“你怕吗?”
些他不认识花草。
苏洄注意到他视线,但也没说什,妈妈催促他们洗澡睡觉,苏洄也就带着宁宵进去,在他客房转圈,回到自己房间洗澡。
晚上十点,整座房子都静下来。
宁宵躺在客房柔软床上,难以入眠。这个被苏洄妈妈称为“小”房间,比他所住过所有房间都大,也都要好。
房间里散发着香薰蜡烛气味,是他所不清楚花香,苏洄气味被隐去,令他开始不安,想洗手,或是抽烟。
宁宵很想说不,但他其实很怕失去苏洄,因为拥有他本来就像是场过于美好梦。他甚至可以断定,无论是前二十年,还是后二十年,他都不会再做这样好梦。
“不知道。”宁宵说。
苏洄敏锐地从宁宵身上感知到负面情绪流动,于是抱紧他,“都听你。”
他们很长段时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或是沉默地亲吻。
苏洄看到宁宵眼神,充满迷茫,想到几小时前他注视玻璃缸样子。
但很快,外面传来脚步声,苏洄从相连阳台溜进来,推开他房间玻璃门。
风和他起涌进来,白色纱帘被吹起,苏洄用手撩开,光着脚朝他走来。月色将他皮肤照得雪白,他膝窝、肩颈线条,还有逆光眉眼,每个微不可察细节都被宁宵铭记。
苏洄很快钻进他薄被里,带着他身上独有香味,抱住他。
“怎过来?”宁宵压低声音。
苏洄凑到他耳边,很小声说:“很想你啊。”他声音有些颤,呼吸也不稳,带着明显意乱情迷,吻吻宁宵耳根,“你呢?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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