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喜欢他畅想未来样子,忍不住亲亲他嘴唇,“嗯。”
但苏洄却因为这个吻打断他发言而假装生气,“还没说完。”
“你说。”宁宵改亲他鼻尖。
“们以后养狗吧,喜欢小狗。”他抬眼,眼珠亮亮,像是小孩子瞳孔,“最好是大点,可以整个抱住那种。”
宁宵点头,也整个抱住他,“那假如们以后养狗,你想起什名字,先演练下。”
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又意识到自己正在伤害宁宵,所以加以解释,“意思是,如果哪天撑不下去,不得已选择离开。”
宁宵很安静,很长段时间没说话,苏洄开始不安,并觉得愧疚,所以先步道歉。
“对不起,不应该说这些。”他抱着宁宵,将脸埋进他怀中,闷着声音说,“你把这几句忘掉。”
宁宵忽然笑下,仿佛觉得他很幼稚。
然后他摸摸苏洄头,告诉他,“不要道歉,你没有做错事。”
“你今天怎?”宁宵拨开他额前碎发,“家里闹矛盾?”
“算是吧,都习惯。”
苏洄懒得将那些事都说给他听,要说起来就太多太多,不差这桩。唯独令他耿耿于怀,就是草率相亲结束之后,那个女孩儿最后留下疑问。
那个问题始终在苏洄心头挥之不去,即便在他最幸福时候,也会忽然间冒出来,像只飞鸟猛地撞在胸口。
“宁宵。”苏洄手指抓着宁宵后背小块衣料,忽然开口,“如果病直好不怎办?”
苏洄下子被他未雨绸缪给问住,想半天,都想不到特别合适,
但他们都没有再聊关于这个病切。
仿佛为弥补刚刚失误,苏洄开始别话题,并且说得很多。
“宁宵,们以后可不可以搬去个有海地方住?”苏洄比个很大手势,“要很大片海,最好是每间房都能看到。”
宁宵说:“海都是很大片。不过每间房都能看到有点困难,除非住在小岛上。”
“小岛不行。”苏洄笑,手玩着宁宵卫衣上绳子,缠来缠去,“之前看过个恐怖片,有点怕小岛。喜欢阳光很充足海边,最好房子里还有花园,种满喜欢植物,年四季都有花可以看。”
宁宵回答得不能算快,他从来不是不假思索人,语气如既往,很平静。
“慢慢治,这本来就是慢性病,不是下子就能好。”
苏洄却纠正并重新提问,“意思是,就根本好不。”
宁宵感觉到什,低头贴近他,“那也没关系,陪着你。”
苏洄沉默片刻,“那如果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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