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泰履说着,挑几张苏洄写过信纸,推到宁宵面前。
“他字你应该认识。”
宁宵低头看眼,确是苏洄写,字迹看上去有些飘,是躁期状态。
宁宵停住脚步,恭敬地点头致意,“是,打扰。”
“有什事吗?”季泰履显然不想让他久留,“们正在准备搬家。”
宁宵说,“想找苏洄,他在吗?有事要跟他说。”
“他不在,昨天凌晨飞机。”季泰履看他眼,“坐吧,有什可以和谈。”
宁宵犹豫,但还是坐下,很快便有佣人替他上杯热茶。
宁宵在雪地里站很久,手脚都冻得僵硬,直到有人过来问他是不是需要帮助,他才摇头,步步走回他和苏洄出租屋。
手机屏幕上显示日期,从12月19日跳转到12月20日,宁宵夜未眠,坐在狭小双人沙发上,觉得房间好空,打开电视,发现那部粗制滥造电视剧竟然播到大结局,所有人都收获团圆和美满。
第二天早上,雪还是没停,天刚亮,宁宵便骑着自行车前往苏洄家,路上结冰,他中途摔次,又爬起来继续,骑快两小时才抵达那个漂亮别墅区,凭着记忆来到属于苏洄那栋。
小花园枯萎,宁宵站在门口,按三次门铃。最后次终于有人从里头走出来,为他开门。
是徐治。
“你和苏洄事,知道。”季泰履开门见山,气势上便压宁宵头,“如果你是来找他谈这件事,大可以死心。他病,想你是清楚,但你应该不清楚这个病会给他身边人带来什。”
季泰履对身旁佣人低声说几句,没多久,对方拿来个盒子,里面装着些类似信纸东西。
“他自从生这个病,说话就没几句可信,都是精神错乱导致。可能在你眼里,觉得苏洄很喜欢你,其实他躁期,对很多人都释放过类似信号,也引起很多误会,这类麻烦和他妈妈从他初中就开始替他处理。”
宁宵无法接受他将苏洄和他感情视作“麻烦”,更没办法接受苏洄对他好只是出于病征。
“郁期时候,他有表现过对你在乎吗?可能回应你句话都不错。”
“宁宵?这早来这儿干什?”
宁宵没看他,“找苏洄。”
徐治却说:“他走,们要搬家,他昨晚就先过去。”
宁宵却不相信,自己往里闯。他还是穿着陈旧球鞋,但毫无顾忌地迈入这座华丽大宅,佣人忙碌不已,收拾着行李,很多陈设都被蒙上布。来到客厅,他第时间看到坐在沙发上季泰履。
季泰履瞥他眼,“你就是宁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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