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来得最严重
时候，苏洄无论做什
，“宁
宵”都在身边，陪他说话，甚至碰他，抱他。
仔细想想其实很恐怖，但当时苏洄分不清，那是他麻痹日子里非常快乐时候。
“这样总可以
吧？”苏洄瞥眼宁宵，进行下轮。
宁宵这次出剪刀，败
“有……行吧？”
宁宵不打算这样放过，“这简单？之前可都回答得很深入。”
听这话，苏洄抬眼，“你想听多深入？”
他眼睛总是湿润明亮，像孩子瞳孔，却又带点浑然天成诱。
“都可以，你决定。”宁宵笑容很淡。
他摇摇头。
“好好，下局。”苏洄催促着。
游戏走向开始被苏洄直以来坏运气操控。
“又输……”苏洄气得拿左手打右手。
宁宵将杯子放下，副胜利者姿态，“刚刚只能算是开胃菜，
要动真格。”
苏洄觉察出宁宵微妙表情变化，立刻澄清，“不是，就是单纯欣赏，朋友之间那种。”
宁宵点点头，握着酒杯手腕晃晃。
“你不要多想哦。”苏洄强调，“都没有和他见过面。”
宁宵忍住笑意，“嗯，还挺乖。”
他说完，又故意刁难，“没有话，会喜欢上他吗？”
苏洄还是很认真地回答，“其实分开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郁期，躁期来得很少，也很短，平时根本没时间想这些，但躁期还是会有，控制不，所以有过几次……”
刚刚复合就要当着男友面承认自己分手后想着他自己做，实在是太羞耻。
“想着？”
“嗯。”苏洄声音越发小。
不只是想，还有幻觉。
这话听上去像威胁，苏洄拿过杯子，又倒些酒，“幸好是真心话环节，问吧。”
宁宵眉骨高挺，双眼窄长而深邃，不笑时候天然气场就很强，哪怕什都不做。
他用张冷淡至极脸发问：“分开这久，有没有想着自.慰过？”
苏洄想过他会问些不太正经问题，但没想到这快。
他屈起条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垂下眼来，避开宁宵眼神。
这种问题苏洄压根没考虑过。
“不知道，这种假设做不出来。”他皱皱眉，“好像没办法喜欢上其他人，也想象不出来喜欢其他人样子。”
这话听上去讨巧，但并非是讨好宁宵。
这段感情就像是刻在苏洄身体里场梦，出现过，幻灭过，又失而复得，他所有可以用来陷入爱河情感与天分，全都孤注掷，再也没有更多、可以拿来分给任何别人。
说着，苏洄笑，“更容易喜欢上小动物，见个爱个，但人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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