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特意望眼站在角落宁宵,与他交换个甜蜜眼神。
“Eddy,你刚刚提到双相,这正好也是们很关心,你方不方便聊下自己患病历程呢,比如是什时候患上双相,具体感受如何,你又经历过哪些治疗?这是否对你生活造成影响……”
凯莎明显有些不乐意,她直起身子,“这些可都没写在稿子里!”
宁宵也觉得这样提问太过本末倒置,凯莎作为策展人,无法容许这种情况,直接走上去,“不好意思,们希望听到更多关于本次展览提问。”
可记者却不依不饶,“但这项精神疾病对于这次展览也有很大意义,不是吗?毕竟连场馆装饰也是以此为基调,认为完全不必逃避这个问题。”
认识你,叫Shaw就好。”
“知道。”凯莎笑着说,“他和说过很多次,早就记住。”
宁宵不太热衷社交,所以只是用微笑替代回应,于是两人都没有进步地聊天,而是都把注意力放在正在接受采访苏洄身上。
躁期苏洄本身就很自信,浑身展露着种与众不同张扬高亢魅力,面对每个问题都态度积极。
“Eddy你好,这是你首次个人展,们很好奇你会不会很紧张呢?虽然你现在态度看上去很松弛。”
他措辞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苏洄却还算轻松,心情也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笑着给出回答,“是,双相本身其实是这次个人展个非常重要元素。这种疾病想很多人并不解,它其实会让永远活在不确定之中,因为们永远没办法预知下刻自己究竟是身处躁狂,还是被抑郁支配,永远都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坐过山车。”
他表现得坦然又充满活力,“但这两种精神状态,也给不同创作精神领域,所以作品会呈现出泾渭分明两个极端,在策展人凯莎提议下,们把所有作品以此为分割,也就有现在大家看到黑白馆设置。”
“当然,当然很紧张。”苏洄笑得舒展,身体略微前倾,帮记者拿着话筒,“你们可能看不出来,昨晚只睡两个小时,简直比第次参加重要考试还要焦虑,躺在床上都感觉心脏要跳出来,完全不夸张。”
另个记者又提问,“那可以用三个词形容你今天展览主题吗?”
“嗯……这个问题还挺难。”苏洄思考时候眼睛习惯性往上瞟。
这个小小习惯被旁记者捕捉到,开玩笑问:“你在看什?”
苏洄笑着以玩笑回答,“灵感天使。”他将话题聊回问题上,认真给出答复,“三个单词对吗?想会选择……双相、自由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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