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礼子宁很乖,会竭尽所能地满足他。
第二天边辰又觉睡到上午。
他睁开眼时,礼子宁已经醒很久,正半搂着他玩手机,心情很好样子。
“早,”他主动同边辰打招呼,“你醒啦!”
边辰半眯着眼,问他:“你怎在床上。”
“嗯,知道。”礼子宁覆在他身上,下下亲吻他嘴唇,“是爱情,边先生。这是爱情。”
边辰没有再否认,只是伸出手来,搂住他背脊。
下船后这些天里,他们有过几次。
船上那回确实是意外,礼子宁时间点儿也不短。可因为技术原始,漫长反而让人感到折磨。
但经过磨合,边辰多少是适应些。
那些看似平凡碎片在他心中留下刻骨铭心印记,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这世上除他,没有人会记得。
“你是,”边辰在礼子宁耳畔命令,“除身边,哪儿都不许去。”
“这是当然。”礼子宁说。
他撑起上身,用手指轻柔地拭去边辰面孔上泪水。
湿润。
“边先生,”礼子宁动作忽然顿顿,接着轻声问道,“你怎?”
边辰茫然地眨眨眼,这才发现有温热液体从自己眼眶中溢出来,顺着皮肤快速滑落。
“为什哭?”礼子宁不安地问。
边辰答不上来。
礼子宁眨巴两下眼睛。
边辰抬手揉把脸,又说道:“哦,想起来。”
丢人记忆股脑
在情绪催使下,些微疼痛变得完全能够忍耐。
当边辰又克制不住落下眼泪,礼子宁显得有些慌张,连声问他是不是难受,要不要停下。
“没关系,”他告诉礼子宁,“继续吧。”
见礼子宁迟疑,他又催促道:“快点。”
太多无法言说纷乱心虚,他迫切需要场淋漓尽致发泄。
边辰自觉失态,不愿被他直看着,说道:“去把灯关。”
礼子宁照做。
当房间变得片昏暗,礼子宁很快又回到他身边。
“别再哭。”他抱着边辰,柔声安抚。
“……这不是哭。”边辰说。
许多回忆涌上心头,他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此刻心中不可名状情绪。
见他垂着眼默不作声,礼子宁仰头亲吻他眼角,顺着泪痕寸寸往下,吻过他下颌后又次覆上他嘴唇。
边辰给予沉默又热情回应。
当被礼子宁压着躺在床上,他视线依旧是模模糊糊。
他想起那个夜晚,他与二十九岁礼子宁没来得付诸实践亲吻。想起不久前礼子宁诉说梦境、梦境中隐藏在平静表面下汹涌爱意。想起第次在办公室里见到礼子宁时画面、礼子宁凝视着他时如狼犬般执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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