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爷爷是个相当严肃古板人,可以说是有点不近人情,”边辰解释道,“但是他第次见到礼子宁就对他非常热情。”
“会不会是因为小伙子长得帅,得他眼缘?”丁嘉康推测。
听起来很有说服力。
“但现在他身份信息确实出现难以解释部分,说明定有内情,”边辰说,“想知道究竟怎回事。”
“你确定?”
“他出生证明上就是这两个人。”丁嘉康说,“刚才发给你邮件里有他们照片,你看下。”
边辰唤醒笔记本电脑,从邮箱里下载丁嘉康发来照片,点开后立刻摇头道:“肯定不是。”
照片里两个人长相平凡,个方脸个圆脸,都是单眼皮,无论是整体还是五官细节,与礼子宁没有半分相似。
“也觉得不像,”丁嘉康说,“而且,这个礼子宁应该是在曲庆出生,对吧?”
这不是礼子宁第次听边辰提起自己父亲。
从边辰和他母亲对话中不难判断出,他父亲正身处个不能轻易离开地方,料想不是医院就是监狱。
从两人对话中细节来分析,礼子宁推断后者概率更高些。
这话题显而易见敏感,边辰不主动说,礼子宁便很自觉不去问。
边辰回房间后便没再出来。
“好吧,”丁嘉康说,“再给点时间。”
挂电话,边辰心情烦闷。
这年来,他养成个
“应该吧,”边辰说,“他肯定不会骗,但他本人对三岁以前事没有记忆,都是抚养他那位老太太告诉他。”
“那老太信息倒是很好查,”丁嘉康告诉他,“姓李,叫李阿娟,爱人在她三十五岁那年去世,有个儿子,过去走动还算频繁。儿子现在还在曲庆,今年四十四,是个厨子,有妻有女,非常普通家庭。”
“她应该没必要编这些骗小孩子。”边辰说。
丁嘉康“啧”声,说道:“确实很怪……你方不方便告诉,为什想要查他信息?也许会有线索。”
“因为……”边辰说着自己也觉得尴尬,“爷爷对他很友善。”
礼子宁直等到过十点,试探着去敲敲门。
边辰开门时,另只手正握着手机与人通话。他用口型告诉礼子宁,自己现在没空。
礼子宁心中失落,遗憾地同边辰到晚安后乖乖回自己房间。
关上门后,边辰长长地叹口气,然后对着电话那头人说道:“所以,和你查到信息完全对不上号,是吗?”
“对,除男方姓礼,别都和你告诉不样,”丁嘉康说,“那对夫妻男叫礼锦发,女叫钟玉梅,都是常临人,去世地点也在常临,死因是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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