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会儿,或许是因为
“没有不愿意!”周涟摇头,“只是……只是……”
“只是什?害怕?”沈怀今步步紧逼,“担心模特只是个借口,会趁这机会做你不愿意事?”
他说得过分直白,周涟惊讶地否认:“没有那想!”说完,他在沈怀今视线中逐渐皱起眉头,别扭地补充,“但是,你现在做很多事都不提前打招呼,总是被吓跳。”
他语调中责怪意味过分明显,沈怀今很难不注意到。
“对不起,”沈怀今深吸口气,“……算。”他摇摇头,“不说这个,先去睡。”
“怎?”沈怀今努力做出平静模样,“想起什重要事吗?”
“很重要,所以想和你商量下,”周涟说,“鱼缸已经准备好,们什时候去买鱼呢?”
沈怀今在心中过遍自己课程,答道:“后天吧,后天课在晚上,下午们可以起去花鸟市场逛逛。”
“好,”周涟点头,看向他视线染上些微忐忑,“还就是……”
见他欲言又止,沈怀今问道:“还有什?”
”声哭出来。
沈怀今初时只当他是接受不失败,以为只需要稍稍哄哄便能轻易揭过。不料周涟愣是气整整个礼拜,放学后再也不愿去沈怀今家做作业。
沈怀今又误会他是小孩子输不起,为哄他把家里牌全丢,发誓以后都老老实实当手下败将。
然后周涟告诉他,问题根本不在输赢。
“因为你骗,”他诉说时委屈极,“算过,你应该是有对子,但你说你没有,就信你。你却笑话,就因为信你。”
他说完走向自己房间,关上门时,依旧站在原地周涟轻唤他声。
“哥哥?”
沈怀今假装没有听见。
十分钟后,他收到周涟发来消息。
——哥哥你是不是不高兴?该说对不起是。对不起,总是调节不好心态,惊乍。如果你想画,任何时候都可以。
“你打算什时候继续那副画呢?”周涟问。
他明显心怀不安,却没有逃避念头,依旧愿意勇敢面对。
沈怀今忽然很想笑。
这傻孩子是不是又偷偷地在心里创建张计划表,把这件事列为项重要挑战呢?
“不知道,不知道要怎安排,”沈怀告诉他,“因为你看起来很勉强,不想勉强你。”
沈怀今终于意识到自己犯大错。
那之后,周涟终于还是被他哄好,对他重新建立起信任。
只是那多年过去,周涟再也没有打过牌。
沈怀今至今心有余悸.
走出浴室时,周涟已经收拾完毕,但依旧留在客厅里,似乎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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