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七山边忙活,边问道:“弄完跟起去吧?”
“是哥哥在电话里说吗?”周涟问。
“那倒不是,”乔七山说,“他没说什。”
周涟心里阵别扭。他摇摇头:“还是算,新老师又不认识。你们吃吧。”.
乔七山离开后没会儿,周涟接到沈怀今打来电话,说是不回去吃午饭,让他点个外卖将就下。
周涟眨巴两下眼睛,惊讶地问道:“正常吗?”
“你哥他就是把你当小朋友嘛,”乔七山说,“跟家里闹矛盾心里肯定不好受,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他好像以为沈怀今那抱着他只是为安慰。
周涟想解释,却又迟疑。
乔七山手机铃声在此时响起来,他拿起来看眼,告诉周涟:“是你哥。”说完不等周涟有所反应,便按下接听。
这和沈怀今所说略有出入。
周涟心里感觉怪怪,有点不舒服。他主观上不认为沈怀今会为爽约故意对他撒谎,可眼前乔七山也没有任何欺骗他理由。
正疑惑着,乔七山忽然问道:“前几天那位大叔,好像是来找你?”
周涟反应几秒,才意识到他说得应该是周书诚。
“嗯,”他对着乔七山点点头,“是爸。他最近应该不会再来。”
搬来这些天,并不是每顿饭都是沈怀今亲手做。他毕竟还要工作,下午有课时基本抽不出时间做晚饭,叫外卖也是常事。
沈怀今在开车,简单交代几句便挂。
周涟隐约听到那头还有另个陌生声音,语速很快,声音模模糊糊,完全听不清在说些什。
他觉得有点儿奇怪。按照乔七山说,他们早就已经决定好要在外就餐,沈怀
“这快呀,才收拾到半呢。新画架全拆出来,你得找人把破烂收拾,”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道,“那行,知道。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到,你们如果先到就先点吧,不用等。对,周涟和在块儿呢,你有什话要跟他说吗?”
周涟巴巴地睁大眼睛。
却听乔七山继续说道:“行,那挂。”
切断通话后,他问周涟:“能不能帮个忙,个人太慢。把这些旧收起来垒到那边角落就行。”
周涟立刻点头,也加入整理队伍。
毕竟周书诚骨子里不那在乎他是否回家,只关心妻子和女儿。既然周子怡已经与母亲休战,周书诚已经没理由特地找过来。
这个认知让周涟感到轻松,也有几分唏嘘。
但很快,他又意识到另件事。
“你……你是不是看到,”他支支吾吾,脸热起来,“和哥哥在办公室,那个……”
乔七山笑起来:“没事儿,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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