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看沈怀今,心跳得太快受不,连耳朵都发烫,发烧症状下都
沈怀今无奈地叹口气:“觉得现在挺好,抱着很舒服。但你想锻炼下也没问题,都喜欢。”
周涟脸红,不吭声。
终于忙活完,周涟立刻累得躺倒在沙发上。沈怀今则拿来扫帚簸箕,清扫地上原本藏在家具缝隙中灰尘。
“你饿不饿,”他问周涟,“不饿就先去洗个澡。”
“不饿,”周涟转过头看他,小声说道,“但是……那个……你今天还没有跟练习过接吻。”
沈怀今看看袋子里只剩小半零食,笑道:“吃得下是好事。”
两人同挪动家具,周涟很快气喘吁吁。
“太缺乏锻炼,”他对沈怀今说,“想去学校那边健身房办张卡。”
“你那累是因为还在生病。”沈怀今告诉他。
“但太瘦,健身可以变得稍微强壮点。”周涟说,“也没那容易生病。”
松自然,仿佛他们之间不曾发生过冲突,没有任何隔阂。
这让周涟有点儿高兴。
最后,他们决定把摆放鱼缸桌子和客厅另个角落沙发换个位置,再加个接线板。
为挪起来方便,周涟决定先把鱼缸里水放掉些,再提前准备些水养起来,到时候能直接倒进去用。
他原本力气不算小,只是毕竟才刚烧过,干会儿活立刻累得不行。
沈怀今动作顿顿,惊讶地看向他。
周涟紧张地舔舔嘴唇:“昨天不算话,已经好、好几天都没有。”
他知道自己现在说这些话显得很矛盾,时间也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些什,只是本能地觉得约定好事不能就这搁置。
沈怀今应该亲他。
两人对视几秒,周涟拿起沙发上抱枕盖住脑袋。
“那就去办吧,运动下也挺好,”沈怀今问他,“钱够吗?”
明明是自己提议,得到沈怀今赞成后他心中却又有些小疙瘩。昨天沈怀今不仅把他看光,还摸个遍,会不会觉得硬邦邦手感不太好?
“你也嫌太瘦?”周涟问。
沈怀今想说什,又迟疑,之后露出哭笑不得表情:“怕不管说什你都有想法。”
“为什,”周涟不依不饶,“你说实话就好。”
毫无效率地做完所有准备工作,沈怀今上楼。
“鱼缸现在很轻,”周涟主动向他汇报,“养桶水在浴室里,接线板也拿好。”
沈怀今皱眉:“还在生病呢,怎不等回来弄。”
“不难受,”周涟说,“而且很饱。”
除肉松蛋糕,沈怀今还买蛋卷和牛奶麻薯,都很对周涟胃口。周涟干会儿活吃两口,现在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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