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涟点点头,往嘴里扒口饭,才刚咽下去又想到什:“画展需要很多作品才够吧?”
“嗯,之前很多都随便卖,得再攒攒。”沈怀今说。
周涟面露担忧之色:“你又要上课,又要创作,那不就更没有时间陪吗?”
“不急,暑假里那多课,哪有精力忙别,”沈怀今摇头,“肯定得等开学再说。到时候你也得回学校,本来就不能每天待在块儿。”
“不会啊,开学也很有空,”周涟说得很有底气,“大四没什课,又肯定可以保研,很轻松。”
“怎,你很期待吗?”沈怀今好笑。
周涟快速点头:“当然啊!”
他眼神炽热,看得沈怀今心中动,原本犹豫忽然散去。
“还不知道什时候,”他告诉周涟,“今天只是初步接触下,具体还得慢慢谈。会努力让切顺利。”
“到时候需要把你画都搬去吗?”周涟跃跃欲试,“可以把房间里那些临时借给你!”
不会知道。
这也是沈怀今犹豫原因。
他没有那迂腐,不至于高洁到与实际利益过不去,抵制切商业手段。
更何况许思渊在作为个成功艺术品商人同时也是个优秀鉴赏家,迄今为止成绩不仅源自于这些盘外功夫,他相中艺术家本身也都是颇有水准。
从今天短暂接触中沈怀今能感受到许思渊对自己强烈欣赏,用许思渊话说,他做是“让金子发光”工作。
“哦,你要来陪画画吗?”沈怀今问。
“可以吗?”周涟兴致勃勃,“那能不能把沙发搬到工作间去?”
沈怀今笑意更盛:“你想躺在旁边当监工?”
“不是啊,只是陪你,很安静,不会……”周涟说着想到什,顿顿,改口道,“当监工听起来也不错,那就当监工吧!”
“以前怎没发现涟涟这黏人?”沈怀今说着抬起手,想摸摸周涟面颊,但很快又改变主意,中途不自然地把手臂搁在桌
沈怀今忍着笑:“谢谢。”
“你现在正在画那副也会展览吗?”周涟又问。
沈怀今迟疑半秒,摇头道:“不会。”
周涟松口气:“那就好。”
“快吃吧,”沈怀今说,“凉味道就不好。”
但沈怀今骨子里很懒,怕麻烦,也不那热衷在“圈子”里社交。若真深度合作,许思渊必然会把他引荐给许多他懒得应酬对象。
那可比教课无趣多。
“舞台?”周涟更好奇,“什样舞台?”
太细节部分周涟恐怕不会爱听,于是沈怀今只对他说:“比如,开个画展什。”
周涟眼睛下子亮:“那好!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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