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喻无奈,只得任由他动作:“这不是好好吗,没
此时,百草阁内。
那个常年隐在柜台背后不见人影老板,此时居然难得见坐起身子,直勾勾盯着百草阁外,刚刚发生过场闹剧地方
他肤色苍白,全身有气无力,眼神却亮得惊人。
他喃喃自语:“刚刚那是……瞳阵?没想到现在还有能刻出瞳阵小子……好像是叫……君喻?”
老板摸着下巴想半天,不知道想出来什,叹口气又瘫回柜台里面去。
人群散去,那个摊主也溜烟跑掉。
徐成海路跑到僻静处才敢停下脚步,喘息不止。
徐成海就是刚刚那个摊主,他气喘吁吁好会儿才恢复过来,苦着脸翻翻自己口袋。
好不容易弄来钱,又没。
但是刚刚不服软不行啊!
摊主身上冷汗直冒。
刚刚那眼,他看见君喻眼睛,却仿佛看见片漆黑深渊。
那双眼睛……
几乎是刹那,他从心底泛起丝战栗。那是对危险本能恐惧。
所以他当机立断,乖乖交出灵石。
半个时辰后,坐忘塔七层灵阁。
“你真做到?”在外面顾清盛不敢说,现在进灵阁,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把抓住君喻肩膀,“你真做到‘以瞳写阵’?”
君喻不耐烦把他爪子扒开。
“你不是看见吗。”这相当于承认。
顾清盛满脸都写着“卧槽”,把按住君喻:“别动!让看看你眼睛。你瞎搞什,这是开玩笑事吗!你也不怕把自己弄瞎!”
其实徐成海确实是徐家子弟,硬要算起来也确实能叫徐瀚州声族兄。但是他出身实在是旁支中旁支,与西琨徐家本家关系太过于疏远。
他和徐瀚州压根儿不熟,而且他也根本享受不到徐家资源,本质穷鬼个,要不然也犯不着来渡川集碰瓷啊。
本来他能那嚣张,也不过是仗着徐瀚州不可能会在渡川集,打着他幌子给自己强做声势罢,哪里真指望徐瀚州能给他出头。
结果不小心惹上尊大佛……徐成海别本事没有,对危险感知却很敏锐,几乎是瞬间他就能判断出,君喻不能惹。
徐成海后怕想,今儿真是流年不利,以后碰到姓君,还是得绕道走……
晚秒,他都觉得要被那深渊吞噬。
场闹剧匆匆落幕。
直到最后,所谓掌门首徒也没有出现。
看戏群众不免有些遗憾,不过都说想想也是,掌门首徒是何等地位,怎可能真来给这摊主出头,岂不是太丢份儿,有失风度。
陈风行人对君喻感激不已,千恩万谢,知道君喻有事要走,倒也没有多留,只说将来若有事用到,必定全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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