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君喻疑惑。
“等不,阿喻,”顾清盛闭上眼睛,埋在君喻肩头,“不想等回
是他很奇怪吗?君喻莫名其妙地看虞寒城眼,给他补个阵法困住他,扭头走向顾清盛。
顾清盛眨不眨地看着君喻看。
“怎?”君喻走过去,“有没有伤到?伸手让看看……”
看到顾清盛手腕上被刚刚墨线割出道道血痕,君喻正微微变脸色,顾清盛手伸,把君喻揽在怀里。
“这雪怎这样大,不该下雪,冷不冷?”顾清盛喃喃道,“都春天,雪也该停。”
虞寒城背后阵剧痛,道血肉模糊伤痕横过他背部。
风雪犹未停歇。
君喻放下玉扇,有些无奈地说道:“已经在这里站很久,你们打架也太专注点。”
虞寒城浑身颤抖,甚至站不直身子,微微躬身。
几乎与此同时,缠绕在顾清盛手腕上墨线寸寸断裂。
盛抽刀斩碎几道丝线,便立刻有更多立刻补上来,犹如附骨之疽。
每朵墨莲,都是世间最纯粹恶凝聚而成。
它无孔不入,怨、悲、怒、嫉,贪、嗔、痴、恨,但凡道心有丝裂缝,它便会纠缠入骨,哪怕是世间最锋利刀剑,也挡不下。
它是恶,本非人间事物,又如何斩断它?
刀剑斩不断太多,譬如心中执,譬如相思苦。
于是风雪渐小,层云渐散。
“阿喻,你疼不疼?”顾清盛忽然小声问道。
“什疼不疼?”君喻怔,忽然反应过来,顾清盛问是前生。
“不记得,”君喻无奈地抱住顾清盛腰,“不管怎样,都已经过去……又不是你错,你不用为这些事难过。”
顾清盛抱着君喻不说话,好会儿,才说道:“阿喻,等不。”
“觉得你说不对,”顾清盛轻轻叹口气,说道,“看你就没人爱,你不懂。”
无情道算个屁坚不可摧,明明只需要阿喻看他眼,就顷刻间崩塌。他才不修无情道。
君喻是他执念不假,但他心中有牵挂,反而让他更坚定。虞寒城那些墨线到底是困不住他。
水中墨莲朵朵消散。
虞寒城背后血滴滴落在湖水里,他艰难地笑笑:“君喻,是你。”
“君喻是永远是你软肋,”虞寒城冷冷笑,“你说你,怎就不修无情道呢?无情道才是世间最坚不可摧,没有丝毫破绽……”
虞寒城看着被墨线缠上手腕顾清盛,轻轻擦擦嘴角血迹,冷笑:“挣扎样子真让人愉悦。你要是死,可要记住,你是因为君喻而……”
他声音戛然而止,微微瞪大眼睛。
“哦?软肋?”
他身后响起个清清冷冷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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