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是非得走到这步吗。
坐在软榻上人猛然站起,他大步走到简云乔面前弯下腰
变故都在息之间,他大哥被抓进宫,父母亲为保护自己举家搬迁,那个时候他没有选择,必须要和戚归远分开,他负戚归远,也负简云舒。
夜之间,这个少年几乎怀疑自己白头,日子天天过去,他大哥没音讯,人家都说他死,母亲受不得这个打击病逝,家中铺子也出事情,父亲愁彻夜难眠。
纵使父母表面不责怪与他,简云乔这样细腻心思又如何感觉不到母亲对自己疏远,父亲叹息呢?
在举家刚刚搬迁天夜晚,他甚至有天偷听到母亲说:“若非小乔与那王爷交好,们族事情如何引得国师注意?儿又怎会枉死?”
“云舒因他而死,心中甚恨。”
大夫是王府专用医师,他提着药箱进来,本来今日休沐在家,结果被道急令加急喊来,这仗势,如果不是王爷有事,大夫都怀疑是未来王妃受伤。
细细把脉,大夫道:“无事,脉象平稳,只是……”
这个只是把简云乔呛,怀疑自己是得什大病,戚归远脸色也沉下来:“说。”
“这位大人常年抑郁结于心,导致气血两虚,加之调理不及,又隐有贫血之兆,若是常期如此,怕是……”
简云乔苦笑下:“大夫您就直说吧,承受住。”
如同被乌云罩顶,他喘不过气来,他自责悔恨,甚至恨自己,为什死不是自己?为什他如此窝囊无能?
这样压力让简云乔无时不刻不被折磨,家中变故,母亲离世,父亲忧愁,都如同压倒骆驼最后根稻草。
若非及时穿越过来,简云乔怀疑原身会撑不到再见到戚归远天,他日子,再多活片刻都是折磨。
简云乔知道,这两年戚归远不好过,可他又如何能好过呢?若是他及时穿越过来,别说是命不久矣,估计早就已经魂归天地。
再回神时候,眼底已经是片雾气,简云乔抬头看着戚归远,他叹口气:“王爷,你当真如此看吗?”
大夫觉得身后目光有如针扎,战战兢兢道:“怕是命不久矣。”
房间里安静仿佛连根针落下来都能听得见,大夫识趣退下开药方去,时之间除蝉鸣之音,屋内两人都相对无言。
戚归远手搭在扶手之上,衣袖之下有些发白,他眼底是片阴沉:“郁结于心?”
他冷笑声:“本王倒是不知,拿财便逍遥快活简大人为何而忧?”
简云乔垂下眼眸,他脑海里面全是原身记忆,那是他年少轻狂少不经事,不知人间疾苦,和戚归远在起时候也是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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