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食指和中指叠在
起在空气里点下，接着指
指屏幕，又把手握成拳。然后双手同时抬起，相对着弯两下大拇指，最后抬起只手贴在脸侧自后向前摆动下。
虞惟笙记性很好。虽然动作并不熟练，有些生硬，但他觉得自己大致应该都做对。刻意进行
那处改动，是猜到那个动作原本应该是“
”意思，那想来改过以后，就会变成“你”。
镜头里岑星眼睛瞪得滚圆，紧绷着动不动，连耳朵都快要烧起来。
见岑星模样显而易见不自然，岳霄十分好奇：“刚才是手语吗？这几个动作是什
意思啊？”
虞惟笙走出镜头范围后，才摊下手，说道：“谁知道呢。”
还有，原来岑星跟别人交流时，是会说“你”这个字啊。
他在想这些时候，视线落在视频画面上。
岑星埋头努力老半天，终于作答完毕。他兴冲冲抬起头来看向面前显示器，立刻被吓跳。
他肯定不知道岳霄正呆在虞惟笙办公室里，而虞惟笙直都在。
虞惟笙对着显示器上方摄像头笑笑。镜头里岑星立刻变得拘谨起来，整个人都显得呆呆。
着，把对话框里文字向上拉截，给虞惟笙看：“你看，他自己挺有信心。”
画面上方是个双手合十表情包，下面有岑星发来长段话。
——岳霄哥哥拜托！虽然现在还学得不好，但是会非常非常非常努力。请你不要嫌麻烦。等摸底考试成绩出来，请你吃饭好不好？
“你是不是答应要给他什奖励？”岳霄问。
“嗯，”虞惟笙点头，“答应他如果都及格就带他出去玩。”
他确实不清楚。
反正岑星说这是下次再见意思。
片刻后，他才回过神来，咬着嘴唇也对镜头露出笑容。
那模样看起来有点紧张，又有掩藏不欣喜。
语音还是关闭状态，岑星听不到这边声音，不能开口打招呼。
虞惟笙看着镜头里模样如平日乖巧可爱小朋友，心中突然涌起种奇怪、略带着几分恶趣味冲动。
他看着摄像头，仔细回忆下上午岑星做过那些手势，接着抬起手来。
岳霄闻言脸惊讶。
岑星都十七岁，按理说这个年纪小孩哪可能会因为能和表哥起出玩就那刻苦地去学习。
虞惟笙并没有解释意思，笑着问道：“可爱吧？”
“嗯，”岳霄说，“被他口个哥哥，觉得自己好像真多个弟弟似。”
虞惟笙心想，可好像从来没有被这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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