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满心欢喜接过蛋糕,冲他傻笑。
他好像有点喜欢上学习。喜欢努力带来充实感,进步带来成就感。最喜欢虞惟笙夸他对他笑,说他棒棒。
成绩出来那天,虞惟笙中午在公司里接到岑星打来电话。
按下接听以后,对面片安静。
这是当然,岑星根本说不话,以往也从未用这种方式与他联络过。
等试卷交上去,他心中还挺自信。
上次都及格,这次把握比上次更大些,肯定不会有问题。
倒是第二天数学让他有点郁闷。有两道大题,看着总觉得自己应该是会,可草稿纸上写好大片,总也不对,浪费许多时间,最后得出结果奇奇怪怪,长得非常不像正确答案。
当然,相比上次惨状已经有质飞跃。至少,这次他试卷大部分都填上。
岳霄叮嘱过很多次,没把握不会做没关系,你得写点东西上去,也许就能捞着几分。
渐有正面反馈,他为此十分骄傲自豪,认为自己很不错。
他甚至还能在每晚入睡前抽出点余裕,思考等考试结束以后,他和虞惟笙可以去哪里约会,做些什。他为此充满期待。
十多年学生生涯中,岑星只有最初几年特别容易在考试前紧张。之后成绩逐渐下滑,度也曾揪心难过,后来便破罐子破摔。
付出不够多,对得失便不那计较。他讨厌考试,但也不会太把考试放在心上。
现在不样。他投入许多许多,对结果无比看重。临到考前晚,完全睡不好。
这意味着发生对岑星而言很特别事。
“分数下来?”虞惟笙问,“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如果是坏消息你敲下手机,好消息就敲两下?”
对
岑星在考完以后去找霍行之对答案,选择居然全对。有两题完全是乱写,都被他猜中。
所有科目通通考完以后,他在回家路上迫不及待给虞惟笙发消息。
——觉得这次希望很大!
虞惟笙当时没回复。
回家时,他拎着盒小蛋糕,对岑星说:“那就提前帮你把礼物准备起来咯?”
直失眠到凌晨,终于入睡又梦见自己坐在教室里,面前试卷上写每句都看不明白。他在梦里急得哭,醒来时头都有些晕晕。
这样状态直保持到考试正式开始。
第门是英语。做听力时,他前半截稀里糊涂,集中不精神。好在很快就调整回来。
因为连着几道题,他虽不专心竟也完全听明白。这感觉很棒,给他许多自信,也让他变得更为专注。
之后题目有看就会,有模棱两可,也有完全靠蒙。比较不幸是,最后作文题目他又没看懂,依旧只能瞎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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