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知道，知道，”他再次点头，“期末考总是要参加
。”
桌上安静
片刻。
岑星双手捧着手机，谨慎地打量他。
“……这种事，也不适合让别人来帮你，对吧。”虞惟笙又说。
岑星立即点头。
“有信心这次所有科目都能上九十分，英语至少
百分。”
期末考是百五十分制。以他上次月考成绩来看，不算是大话。可他现在说这些，倒是有点欲盖弥彰狡辩意味。
虞惟笙心知肚明，却点也不想拆穿。他看着他，点头：“嗯，肯定可以。”
“很想参加考试，解下自己现在究竟有什
程度。”
岑星继续用手机发言。
“虞先生，您是不是生气呀？”
“……有什值得生气事情吗？”虞惟笙下意识便否认。
很快，他意识到这是个错误。
傻小孩脸为难，涨红脸依旧努力进行详细解释。
“因为在医生面前说，想试试临时标记。以为您会不高兴。”
。
岑星肯定也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东西，才会导致信息素外溢。
虞惟笙完全不敢靠近他。
好在岑星也不好意思与他单独相处，到家后很快回房间。应该是也意识到自己异状，他房间里很快飘散出浓郁苹果甜香。
直到晚饭时间，小家伙终于变得冷静下来。坐到餐桌边时脸依旧红扑扑，但是至少敢抬头看虞惟笙脸。
虞惟笙缓缓地叹口气：“行吧，知道。”
岑星眨巴几下眼睛，低下头。可从虞惟笙角度依旧能看见他表情。他明显在笑，试图掩饰却全然做不到。因为努力地想要憋住，整张脸模样都显得怪怪。
就算这样，看起来
虞惟笙看着他，张张嘴，没说话。
岑星紧张极，不停地打字，啰啰嗦嗦。
“最近直很努力，都是为好好学习。没有想别。”
虞惟笙突然很想笑。
这借口真棒。
再羞耻话语，被电子女声念出来也是平静无波。
虞惟笙思绪断两秒钟。然后他想，怎办。
怎办呢。说自己没有不高兴，无疑是在鼓励岑星这样行为。可若说自己不高兴，又会让岑星伤心。根本没有正确答案。
怎办呢。
岑星见他面色凝重，吓得抿紧嘴唇，继续快速打字。
虞惟笙尽力装出副若无其事模样，像平时样与他随口闲聊。
岑星认真地点头或者摇头，偶尔用手机发言。
本以为这顿饭能平静结束。谁知虞惟笙刚放下筷子，坐在他对面岑星突然深吸口气。
看他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双手捧着手机认真输入，虞惟笙心中涌起不详预感。
片刻后，岑星手机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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