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沈惕拉到
那个大门前，眼睛盯着上面四行英文字符，“应该是要
们填
个结果。”
那种猩红
、几乎要跳跃起来字母，像是血淋淋惩罚。
四行警示。
四个数字。
“知道。”/“是种密码吧。”
“再试次。”安无咎说。
沈惕又试次，而这次，从开始踩上写着1格子，他就突然感受到阵剧痛，站在上面，内脏仿佛被腐蚀融化般。
“怎
？”安无咎见他蹲下来，立刻过去。沈惕也退出来，就这退，那种从内而外剧痛便瞬间消失。
安无咎看着他起身，转过来时候，嘴角溢满鲜血。
尽管他知道这不是沈惕血，心也为之狠狠地跳下。
沈惕也听明白，他跳着回到第格，“房子”上方立刻出现个大拇指动画，还出现句极为激动鼓励：“你真是个好孩子！”
紧接着，那首儿歌又次重头播放，沈惕再次向前，他十分小心地在6时候伸出手，果然那个阻挡着他透明墙壁消失，但他依旧小心，每次往前时候都先伸手。
从8到9瞬间，他伸出去手，回来之后满是鲜血，血珠连成线，直往下淌。
“这次是9。”
6和9，安无咎默默记着。
好。”
沈惕知道这是新机会。
他再次按照顺序从1开始。沈惕就像是那些小孩样，学习能力很快，你给他个负面反馈，次恐吓，次惊吓，再来遍他就知道应该做什，不应该做什。
这就是惩罚教育。
这次双脚踩在4和5上，沈惕伸出手，摸摸6上方，发现这里确有面完全凝固空气墙，甚至是滚烫。
两个人同时出声，声音重叠在起。
沈惕也感觉到，他用手背和袖口擦擦嘴角，对他报出几个数字，“6、9、6、1，最后次到1就不能继续。”
他们身后地上格子忽然间消失，连同留下最后句话。
“你真是个好孩子。”
这句话安无咎在心中默念遍，忽然觉得不对。
刚刚那座天堂之门上出现红色警示，说就是请做个好孩子。
这或许是提示。
当沈惕沿原路返回时候，这个小房子又次为他亮出大拇指，予以鼓励。
真是个好孩子。
第三次出发，被迫停驻点竟然又次落到6头上。
难道是循环？
他收回手，“到6之后就过不去。”
安无咎点头，记住那个数字。
他站在原地，忽然发现儿歌还有后续。
“路不通，别气馁，回到开始跳跳。小朋友，要记牢，遇到困难别跑掉。”
“这是让你回去意思。”安无咎说，“跳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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