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瞬间,心中涌起
可就在兔子话音刚落片刻后,那不断流淌水柱竟然倏地停。
管道直接封闭,停止注入冰水。
站在水中安无咎忽地笑下,对此刻沉默兔子说。
“不要小看幸存者意志力啊。”
沈惕感觉有什东西在操控自己意识。
做工称不上好,织得薄厚不均匀,有地方薄得透光,拽就破,有地方却很厚实,差别很大。
“这就是对你小小考验,不会太难,这几个长绢就是道具。现在告诉你几个条件,第,根长绢垂直悬挂在这里,如果其中端正好碰到水面,那水就会透过这些毛细纤维向上,直到浸透整条长绢,需要20分钟。你有四条除颜色其他模样长绢,可以随便把他们拽到你想要高度。不过有点,要提醒你,这里长绢织法很特殊,是薄厚不均质地,每段和每段之间浸湿速度可能都不样。”
“第二,也就是对你提出挑战:你需要在没有任何计时工具和提示前提下,准确地给出22分30秒这段时间。当你按下顶端绿色按钮,表示你已经开始计时,再按次,就算做计时结束。”
“你可以随时开始,也可以随时结束。如果最终这段时间与真正22分30秒差值达到3秒,对不起,那你就永远失去自救机会,只能把生命交给外面人,或者活活电死在这里,永远成为个标本。”
他似乎看透安无咎想法,在说完基本规则之后又补充句。
经过瞬间转移后安无咎从台上走下来,步步靠近,最终站在沈惕面前,弯腰拾起他膝上花,捻着花茎转转。
“好看吗?”他抬眼,视线从繁复雪白花瓣移到沈惕脸上。
他五官,表情,眼神,眼里亮光,微笑时唇形上扬状态,还有身上花纹,站立体态。
和安无咎模样。
但他不是安无咎。
“好心提醒你句哦。不要试图用心跳计算时间,你身体泡在冰水里,体温越来越低,心率也会越来越慢。”
冰水此刻仍旧不断地往下流淌,冰块已然漂浮在安无咎腰间。
“想想办法吧。”兔子声音尖利而悠长,“或者想想你临终遗言,会在这轮游戏结束之后,帮你转交给你幸存朋友,让他们也感受下后悔莫及滋味。”
“不过也有可能没有机会呢,水到现在都没有停过,外面人恐怕彻底陷入催眠里,再过段时间,等你水快要到头顶时候,醒不过来人也会脑死亡,你不会孤单上路。”
安无咎无心再去听他说什,兔子现在说话无非是心理战术,想彻底击垮他意志,好不战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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