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惕轻笑声,“是吗?”他对着金属里倒影看看,“那这个壳还不错嘛。”
兔子为用言语对他施加压力,甚至没有能来得及遵循规矩,对他说第三轮开始废话,沈惕就这看着倒计时开始,感受着时间点点流逝。
“倒也不用在这里装出副无所谓样子,”兔子拿腔拿调,声音尖锐,“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这场游戏从设立到如今,只有个人破解过。”
“唯个。”
兔子实在没什好说,直接公布答案。
“满意吗?你们又次达成默契,可惜重复开门。”它声音里带着讽刺笑意,“你们几个水平这旗鼓相当,说不定次次都想到块儿去。”
沈惕挑挑眉,没有说话。
“你以为你心求死,就没有任何可以被人拿捏把柄?”兔子面对沈惕,从癫狂中渐渐冷下来,“你还记得你为什想死吗?”
“你知道你自己是谁?你名字来源于谁吗?还是说,你自己其实也很清楚,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联系,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个将你放在心上人,所以你才想死。”
人身上找寄托。这样生命,不觉得可笑吗?”
兔子似乎对此持有种复杂态度,面想要嘲讽,面似乎又觉得沈惕是个没出息家伙,甚至扼腕叹息。
“你好像跟挺熟嘛。”沈惕脸上突然露出个幡然醒悟表情,“啊,该不会是你爸爸吧。”
兔子无语,“你疯吧。”
沈惕站起来,手按下个答案,然后伸个懒腰,“别生气嘛,你要是真认识,帮个忙呗?”
他话终于在沈惕心里落下点痕迹。
“不说话?”兔子获得些许成就感,无情地继续嘲弄,“你甚至都不记得自己遭受多大痛苦,那些痛苦重复多少次。”
重复?
沈惕不动声色地眯起眼。
“沈惕,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吗?你现在自矛盾,你神经质,还有你完全无法自圆其说个个谎,归根到底,都是因为现在你,只是个空壳罢。”
兔子沉默会儿,仿佛在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于是沈惕也直截当地说,“小忙,以后每轮都把俩分块儿,成吗?”
“如果是敌人呢?”兔子笑道,“你还会这样吗?”
“敌人最香。你知道安无咎想要弄死个人时候,那个样子多有魅力吗?”沈惕脸兴致勃勃,居然真跟这只兔子描述起来,“他坏时候简直是坏透,完全不择手段,可好时候,又想按照计划除掉对方,狠下心又踌躇不前,那种交织矛盾感,是他最脆弱面。”
“把这面给,多好啊。”沈惕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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