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很厉害吗?”
把柄下子被拿捏在他手里。
“刚刚……”安无咎试图解
或许是不甘心,沈惕甚至有些不满,有种莫名赌气。
他将双臂枕到脑后,完全不碰安无咎。
“你变回去之后会后悔。”沈惕说。
安无咎笑,“错过这好机会,你也会后……”忽然间,安无咎皱起眉,话没有说话舌头就好像打颤似,突如其来头痛令他太阳穴都狠狠跳几下。
然后就突然变回去。
“昨晚睡得好吗?”安无咎屈起指节缓慢刮过沈惕高挺鼻梁,另只手却掐着他脖子,边是调情,边是威胁。
“你想干什?”沈惕把方才安无咎话还给他。
安无咎几乎要抵上他额头,“你都签卖身契给,不是想做什都可以吗?”
“你可不是这说。”到这份上,沈惕还颇有兴致地解释他立下欠条,仿佛真不感兴趣。
“那不是卖身契,是为你留着这条命,至于这条命要怎用,是自己事吧。”
微起伏,仿佛是鲜活。
沈惕脑子里某个瞬间是起邪念,他自认不是好人,也有庸俗欲望,但不至于趁人之危,对前晚试图拯救自己家伙下手。
所以他抽出手,打算替安无咎拉好浴袍,重新系下带子,可就在他合拢浴袍,手指放在带子上时候,好巧不巧,安无咎醒。
那双修长雪白手抓住他手。
“大早上……你想干什。”
他刚刚到底是发什疯啊。
本来安无咎已经习惯自己在两个极端里跳转怪异体质,可唯独面对沈惕这样,他完全接受不。
安无咎脸上有茫然,也有掩饰不懊悔,在醒悟瞬间尴尬而迅速地从沈惕身上爬起来,穿好已经散开不成样子浴袍。
沈惕很敏锐地发现他变回来,几乎是本能反应地拽住他手臂,将躲避他拽回来。
立场顷刻间转换。
安无咎凑到耳边,轻轻喊他名字。
“沈惕。”
“你不满意这样吗?还是你比较喜欢纯情点?”安无咎语气带着笑意,“可以装啊。”
沈惕两种情绪在挣扎。
但他其实明白,这种状态下安无咎只是为好玩,为恶趣味,想要看他失态,以此获得恶劣满足感罢。
这懒洋洋语调听就是变安无咎。
果然,沈惕抬头,对上他因调笑而弯起眉眼。
现在说自己是给他穿好衣服,全世界也只有处于极端善良面安无咎会相信。
但偏偏他变。
沈惕想着解释,但下瞬间就被翻身安无咎压在身下,刚刚才系好浴袍半边沿肩头滑下,肩头又被长发堪堪覆盖,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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