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惕握在方向盘上
手攥得更紧
。
钟益柔只好同意，放回镇痛剂，为他消毒和缝合。
“对不起。”
安静车厢中，安无咎低声开口。
“为什
道歉？”钟益柔检查包扎伤口，眼前杨尔慈脸挥之不去，但她还是安慰
吴悠
开始有些不相信，但忽然间，他想到自己现在模样，竟然害怕被南杉看到。
他已经是个怪物，南杉是个道士，他职责不就是要除掉像他这样怪物吗？
[那他……他什时候和
们回合？]
“明天，”安无咎反握住他只触手，“明天中午。”
钟益柔这时候发现，安无咎似乎是在和已经成为污染物吴悠对话，而她只能听到安无咎说话，凭反应来看，吴悠似乎能和他沟通。
他不明白为什事情发展会变成这样，难道他这次决定也是错。
那究竟怎样才是正确？
[无咎哥？]
忽然听到吴悠声音，安无咎讶异地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过去，走向眼前这个已经被污染吴悠。
“吴悠？你听得到声音吗？”
掩护下离开。
“吴悠……”
沈惕看见安无咎发现南杉之后蹙起眉，他眼中挥之不去难过和懊悔，仿佛眼前这切都是他错，都是他造成。
钟益柔开始并没有认出吴悠，只看到沈惕身旁矗立着个高大“怪物”，那些触手令她头皮发麻，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怪物头颅，等她冷静下来，在仔细看过去，才发现是吴悠。
她不能理解。她不理解这个夜晚发生切，也无法接受。
这里已经被蒙面人发现，不能算作安全区，尽管不知道为什蒙面人逃走，但他们还是打算先上车离开，但暂时不知道目地何在，只能远离城市，往偏僻地方走。
沈惕坐在驾驶座上，开车间隙透过后视镜看安无咎。
安无咎手臂受伤，滴滴答答往下淌着血，脸色不佳。钟益柔背着枪，埋头抖着手打开她从家里带出来医疗箱。
“先给你打针镇痛。”钟益柔拿起支安瓶，正要掰开，听到安无咎说不用。
“不要浪费。”安无咎告诉她，“直接帮缝上就好，不怕疼。”
[听得到。]
吴悠伸出长长触手，触碰到安无咎肩膀。
[无咎哥，南杉去哪儿？找不到他。柔姐呢？还有尔慈姐……]
“益柔在们身边。”安无咎看到沈惕眼神，明白他意思，“南杉和尔慈，他们分头行动。”
[为什要分开？他们要做什？]
“吴悠理智值清零？是吗？”
沈惕点头。
“那南杉……”
沈惕向她摇摇头，眼神示意她不要说。
安无咎垂下眼，眼眶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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