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她问，“哪儿不舒服？”
楼果呆愣着看看她，又看看小唐姐，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切换，最后低下头，用力揉
揉眼睛。
“脑子，”他说，“
可能是脑子不舒服……”
要不然为什
每个人头上都顶着emoji，还会随着情绪变化呢？
还没理出个所以然，不远处传来“笃笃”两声敲门声。
还挺眼熟。
楼果很快认出来，那是他打算加入到设计中
，现代社会人们在网络社交时经常会使用到emoji表情。
阿姨居然戴
个emoji发卡？还挺潮。
“没事啦，”他冲着阿姨笑笑，说道，“你去忙吧，休息会儿就好。”
阿姨松口气，正要转身，大门口传来个女声：“早呀，今天你居然第个到？”
在空中个潇洒转体，惊慌中双手高高举起笔记本电脑。“砰”声，伴随着脑袋后阵钝痛，他整个世界炸满星星。
迷糊间，楼果听见阿姨由远及近带着惊惶声音：“啊呀这儿还湿着呢！”
楼果皱着脸，躺在地板上，哆嗦着手摸向自己笔记本。
还好，砸在他这个肉垫子上，完好无损。在他心中暗松口气同时，保洁阿姨伸手将他扶起来。
“你还好吧，有没有事？现在感觉怎样？”阿姨关切地询问。
三人循着声音同望去，接着同时屏住呼吸。
大魔王来。
简令飒正站在门外，微微蹙着眉头。他伸手指指走廊：“怎地上这湿，也不放个标识？”
楼果下意识微微上移视线。果然，简令飒头上也有emoji，是个正在旋转报表。
他偶像兼上司，虽然平日不苟言笑，对待下属
楼果回过头去，当即呆住。
来是昨天给他吃糖果同事小姐姐，姓唐。小唐姐笑容满面，头上还顶着朵粉红色小花儿。
见楼果脸呆滞，小唐姐头顶上小花儿“啪”下消失，跳出个问号。
“怎啦，”她在走近同时问道，“为什副看到鬼表情啊。”
保洁阿姨见状也回过身来，头顶上原本担忧emoji已经变成仿佛名作《呐喊》抱脸尖叫emoji。
“有点晕，”楼果视线灰蒙蒙，后脑勺钝痛不止，“阿姨，你扶坐会儿。”
被保洁阿姨搀扶着坐到自己工位上，楼果视线总算恢复。他抬起头来，正想告诉阿姨已经没有大碍，却在看清阿姨面容后愣住。
阿姨脸担忧。这不奇怪，奇怪是，她担忧面孔正上方还有另张黄色小脸，也在担忧。
楼果揉揉眼睛。
阿姨脑袋顶上小黄脸没有消失，依旧瞪着担忧小豆眼，看着傻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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