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时有几分心慌，不禁又退
步：“你，你，你不是宗门老祖吗？”既然是宗门老祖，他又说这里是自己地盘，“那，
这
问不是很正常吗？”
“岁逾三千年，你觉得建立不到千年
碧海长空门会是最大依仗和势力？”申屠坤轻笑，“当年人妖之间闹得有些难看，宗门不过是素问那家伙为缓解人妖之间关系而建立，为拖下水让代表妖族表态，宗门名称还是取自势力。”
唐昱瞪大眼睛。
“碧海长空门老祖，于不过是虚挂名头，除非兹事体大，且怀致找到头上，否则都不会插手。”申屠坤俯身逼近唐昱，“真正势力，在碧海阁，在长空楼。以后出去，得说是碧海长空妖尊。记住吗？”
当然，他更希望唐昱向旁人介绍是另种身份。可惜这话暂时还不能说，吓坏这小家伙可怎办？今日他给唐昱刺激够大。
已经这等气势，也不知道其他屋子会布置成什样儿。
唐昱正站在宝座边细细欣赏那扇屏风，听得申屠坤让人退下话，扭回头，好奇询问：“师，”思及此处无人，他改口道，“老祖，这里也是归属宗门吗？”看着不太像啊。这整得跟帝王朝堂之所似，不太像宗门风格。
申屠坤挑眉，缓步走到台前，站在阶下仰头注视他：“你这几年在宗门，完全没有打听过你老祖情况吗？”
唐昱有些心虚：“知道你是宗门老祖，是与素问真人联手创建人妖同宗碧海长空门人。对，还屡次大败魔界几任魔尊，迫使他们退出东部大陆，保东部大陆不受魔族侵害……”
申屠坤抬手给他个,bao栗，没好气道：“别背世人皆知吹捧文章。”
贴得太近，交融气息暧昧得让人……唐昱耳根发烫，忙不迭再退两步，直到退无可退，身体贴到屏风上。他垂下眼睑，小声应下：“记住。”
等等——
想到不久前才看到长空楼牌子，唐昱急忙抬眼：“碧海阁长空楼都是做生意赚钱吗？”
申屠坤哑口，再次弹下他额头，站
手长不起啊！站在台阶上还得被敲脑袋唐昱郁闷：“又没接触过别人，能知道也都不会跟谈及你啊。”例如掌门，例如林管事……让他去哪儿解。
“你不会问吗？”申屠坤踏上阶梯。
唐昱不自禁后退两步，嘴硬道：“那现在不是正问着吗？你还顾左右而言他。”
申屠坤顿足，继而失笑，再次抬腿，直接站上高台，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唐昱：“你只想知道这里是不是归属于宗门势力？”
这话问……难道自己问什，他都会回答吗？唐昱抬眼看他，却对上双幽深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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