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但也不能说不相干,”陈最边说边笑,“要是他愿意给日薪后面加两个零,让裸体出演也行啊!”
“……”鹿澄不吱声。
陈最扭头看他:“在开玩笑。”
鹿澄也看他:“在笑啊。”
两
在走去停车库路上,陈最终于受不这诡异气氛,主动没话找话。
“你胃口怎时大时小,”他说,“中午只吃那口,晚上倒是把饭菜都消灭得干干净净。”
“中午时候没胃口,”鹿澄说,“晚上饿坏。”
他在说这句话时候,语调不自觉地向上扬,为终于能和陈最再次聊上感到欣喜。
“饿怎不说,”陈最说,“让曹哥给你买点东西垫垫肚子嘛。”
吃过饭后,严老师又陪着大家穿便服在准备室里完整排练几遍。
最后那幕,他让鹿澄坐在桌上,陈最坐在他前面椅子上。两人离得稍微有点儿远,但比抱着靠垫真实感强多。
在那个多小时里,鹿澄反复对着陈最说三次“爱你”。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含义与众人听到不尽相同。
爱你,这份爱意是开在心上花。你每个笑容都是温暖风,吹着花儿在心中颤动。
点头,“那还是改回原来样子吧。”
鹿澄没出声。
而他面前陈最,很明显地松口气.
排练很快告段落。
大家换下戏服,围在块儿边吃饭边讨论今天收获。
“不太好吧,”鹿澄说,“是自己不好好吃午饭。”
陈最笑:“不好意思开口啊?那你下次偷偷告诉,帮你去说。”
鹿澄小幅度地点点头。
“还有……还有刚才那种,就是换姿势那个,你要是觉得不合适,直接说就好,”陈最继续说道,“没必要憋着。拿多少钱干多少活,别委屈自己。”
鹿澄惊讶:“是钱问题吗?”
陈最背对着他,静静地听着,动不动。
就像这些年来他每次远远地跟在陈最身后,在心中暗自吐露心意时那样。
但至少这刻,陈最是听见.
第次正式合练终于结束,时间又过九点。
鹿澄与陈最之间气氛依旧是不尴不尬,可他俩还得同回家。
鹿澄午饭没好好吃,几个小时前便饿,晚上配菜又正好对他胃口,于是埋头苦吃。
旁严老师耐心地依次为每个人做分析提建议,见还没轮到自己,鹿澄视线始终落在手中饭盒上。
虽然换姿势提议已经被搁置,可不知为何,他心里依旧残留着丝尴尬,有点儿不敢看陈最,更不好意思主动跟陈最搭话。
陈最也反常态,安安静静,只吃饭,不说话,看着比平日更多几分沉稳。
气氛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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